的小水珠卷进嘴里。
刚洗完澡的柳舒晗全身上下都香喷喷的,程秋亦满意地笑了,“味道不错。”
柳舒晗只觉得从前自己真是瞎了眼,居然以为程秋亦是个笔直笔直的直女,程秋亦就是个老流氓啊!也不知她用这一招骗过多少小姑娘。她被程秋亦那一笑撩拨得心痒,踮起脚尖吻住程秋亦,“什么味道,也让我尝尝。”
美人在怀,程秋亦早把那个喜欢偷内裤的小贼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唇齿交缠,柳舒晗心底升腾起莫名的躁动,她贴着程秋亦的耳根轻声问:“你学会猪怎么跑了吗?”
程秋亦闷声笑,胸腔贴着柳舒晗的胸口震动,“我不仅学会了猪怎么跑,还学会了怎么吃猪肉。”
柳舒晗期待的看着她,两个大眼珠子又黑又亮,满脸都写着“来呀来呀快来吃我呀”,可程秋亦把她的爪子从自己身上摘下来,“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柳舒晗失望地抓抓头发,这才想起来程秋亦刚才说的话,“你说家里遭贼了?什么贼?”
“没什么,我看错了,东西都在呢。”
柳舒晗胆子本来就不大,真要让她知道了有个偷内衣的变态,她还不得吓死。干脆先把这个变态抓住再说。
柳舒晗冷不丁又打了个打喷嚏。
程秋亦皱眉,“让你穿这么四处透风的衣服,感冒了吧?”
柳舒晗扯扯自己的衣领,想起了什么,笑了:“话说回来,这衣服还是我高中的时候一个同学送我的呢。”
程秋亦耳朵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警觉道:“什么同学?”
“我都忘了他长啥样了,一个男同学,我过生日他送我件t恤,居然是xxl号的,逗死了。”
“不会就是这件吧?”
“对啊,你还真以为是我爸的啊?”
程秋亦挑眉:“柳舒晗你够可以的啊,没想到你还挺专情的,人男同学送你件不合身的t恤你都能穿十几年。”
“你吃醋了?”柳舒晗捂着嘴偷笑,“我连人家叫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吃的哪门子的醋啊。”
程秋亦冷着脸道:“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说完回了自己屋关上房门。
怎么开着玩笑说生气还真生气了?柳舒晗摸摸鼻子有点搞不懂,所以说女人啊,翻脸比翻书还快。
柳舒晗看着程秋亦紧闭的房门百爪挠心,一个大美人,还是她最喜欢的程秋亦,天天在面前晃,能看能摸能亲,就是不能吃,这叫什么事?柳舒晗是个正常人,正常人该有的欲-望她一样都不少,偏偏程秋亦是个性-冷淡,耍起流氓来跟什么一样,每次都是撩完就跑,憋得柳舒晗一肚子火。
虽然柳舒晗对两个女的怎么干那档子事也是懵懵懂懂,但这不是有程秋亦呢吗,除了做饭,这世上还有程秋亦不会的事?
柳舒晗恨恨地倚着阳台门抱胸靠了一会儿,察觉四下无人,悄悄拿起衣撑从晾衣绳上偷了个东西攥在手里,兔子一样跑回自己房间。
她靠在房门上拍着胸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从衣柜里那件白色羽绒服的里侧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钥匙,又从衣柜底下的鞋盒里搬出自己的宝贝小箱子,开了锁,把自己刚顺来的那件属于程秋亦的内衣整齐叠好放进去。
箱子一打开,程秋亦这一个星期丢的内裤袜子之类的都在其中,分门别类地叠好,比柳舒晗自己的衣柜都整齐。
东西放进去之后柳舒晗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猛抽了右手手背一下,“柳舒晗,让你手贱!被程秋亦发现就死定了!”
柳舒晗对程秋亦有一种已经养成习惯的收集癖,她热衷于收集程秋亦的一切,甚至连程秋亦用完了扔掉的一个洗面奶瓶子她都觉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