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的眸子瞥了侍卫一眼,伊贝尔沉声道:“我要见陛下。”
“陛下吩咐过,殿下随时可以进去。”侍卫打开大门,服药退向两边。
哦?伊贝尔眯起了眼,就在昨天,他来的时候,陛下还拒绝见任何人,怎么才过了一天?脑海里想过很多个答案,但是每一个,都无法确定心中的想法。
“外面候着。”伊贝尔走了进去。
床纱已经挂在床柱的两边,床上有些鼓起,是人躺在里面。
“伊贝尔吗?”国王赛德嘘声问到。
“是的,陛下。”伊贝尔上前,来到床边,单膝跪下。
“来,过来,活力寡人这边”国王赛德扬起了身子,靠在靠垫上。
“陛下身体要紧。”伊贝尔赶忙扶起国王赛德。
国王赛德露出慈祥的笑容,挥手让站在旁边的女官退下:“伊贝尔,怎么都不见你来看寡人,寡人……寡人这一病,怎么都没人来看。”
什么?伊贝尔眯起了眼,他料不准国王赛德的意思。这个时候的国王陛下,是不是有一些奇怪,但即使是如此,伊贝尔还是泛起微笑:“陛下病重,伊贝尔曾经来过,但是被查尔汗上尉挡下了。”
“查尔汗,对,他总是嘀咕,寡人身体不好,不宜见人,克寡人想念你们这些孩子呢,你,比傲、还有……还有寡人的尤利。”国王赛德闭上了眼,只是眼角流出了泪水,苍白的脸上,满满的父爱,正被一缕缕的忧伤所取代。
“陛下节哀。”伊贝尔把话,咽在了喉咙里,有些事情想说,可看见国王赛德的老脸,一下子说不出来。
“伊贝尔,寡人昨晚梦到尤利了,尤利在哭着……尤利从来不哭的,那个孩子有时候虽然不懂事,但是他从来不哭的。”作为皇太子,尤利从来不在人前表露出自己的软弱,因为,这是皇太子的骄傲啊。
伊贝尔沉默了。
“伊贝尔,尤利哭着求寡人去救他。”国王赛德睁开眼睛,双眼紧紧地注视着伊贝尔,“伊贝尔,你说尤利是不是?”
“陛下,陛下病了。”伊贝尔握住国王的手腕,“陛下的病很严重,查尔汗上尉说得对,陛下病重,不方便见客。”
“你……你说什么?”国王赛德有些怒。
“陛下,尤利殿下已经死了,他的尸骨是我亲自找回来的,陛下也验证过,陛下忘了吗?尤利殿下已经死了,陛下开口……开口外面罗斯兰河山,国家的经济还要发展,所以陛下应当好好养病,国家的未来还指望陛下去领导。”
“但是尤利他……。”
“陛下,尤利殿下的陵墓已经完工,请陛下将尤利殿下尸体放进陵墓里,让尤利殿下安心,一个国王也不能总是沉溺于过去,国家需要新的主人。”伊贝尔从床沿上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国王赛德。
国王赛德一愣,一时之间,目不转睛的看着伊贝尔,然后叹气:“你说的,寡人懂,寡人都懂,只是寡人的心放不开……”气氛一时之间沉闷了下来,“伊贝尔,尤利的事情,你去处理吧,选个日子,请圣庙圣使朗诵经文,随后,将尤利放进去吧。”
“伊贝尔遵从陛下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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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车上的男人急踩刹车,刚才从旁边一闪而过的身影非常的熟悉,那是?尤利?
只是这会儿尤利怎么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东辰云的别墅里,为什么会用这么悲伤的表情出现在这里?
悲伤?是的,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的话,刚才从这里跑过的尤利在哭,心一痛,男人随即打开车门,车窗上一滴水珠,吸引了他的视线,这是……尤利那被风拂过的眼泪吗?
尤利……
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