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甜心,你还好吗?”傅静思连忙哄道。
但是下一秒,他就因为感受到了大腿上的异样而立刻住嘴——他们现在的姿势是傅静思坐在驾驶座上,尤加利面对着坐在他大腿上。这个姿势在半分钟前像大人抱着小孩,现在则不那么单纯——一点温暖的湿意,在傅静思的大腿上蔓延。
可今天,他好想掉头走掉。
他知道如果他现在走了,艾尔文·弗里德里西不会纠缠的——出狱一个月了,艾尔文·弗里德里西从来没试图联系过自己。
母亲也只会以为他来了,见过人了。
现在掉头走,傅静思就在楼下的花园里等他,他们可以走牵着手一起回家,年轻的情人绝不会指责他软弱。
但最终,罗莎蒙德还是没有逃避,他总要去面对曾经让他们所有人万劫不复的感情,那些再也不能分清是非对错的纠葛。
他轻轻拧开门把手——门后,并没有等着。
这让罗莎蒙德松了口气。
房间里一片昏暗,门口有一个博古架,罗莎蒙德知道,架子上最显眼的格子里,放着的都是曾经他送的东西。
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窗前,是侧颜,在抽烟。
火星明明灭灭,烟雾缭绕,逆着月光,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罗莎蒙德反手关上门,那人像是才听见了动静,慢慢转过身来。
十年的空白,记忆早模糊了那人的容颜。
但绝不该是这样——黑发黑眸,古典的气质,纯粹东方人的面孔。
是二十六岁的傅静思的脸。
罗莎蒙德身形一晃,这是怎么回事?
当然,也是属于罗莎蒙德的。
“你真的好有钱。”傅静思说。
“当然。”罗莎蒙德语气平淡。
恰好那个点,他们在那里吃午餐,然后还可以从餐厅里打包一些,作为下午的加餐。
傅静思早早做好了相关的功课,他的目标也仅仅是开发好的游客区域,更深入的未开发区域他绝对不会去。
出来玩是为了开心,和sugardaddy增进感情,傅静思并不想真的搞太累。
他只想在床上把罗莎蒙德搞很累。
虽然昨晚滑铁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