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
“……你的牙齿蹭到了我的腺体。”罗莎蒙德一边发出难耐的喘息,一边催促道,“你就不想知道它的具体位置吗?快一点,傅静思,我好像把坐垫给弄湿了……”
主舱内光线暗淡。
鬼使神差的,傅静思去瞧罗莎蒙德身下的座椅——那其实是他的座椅,属于主驾驶的座椅。
十分钟前,自己还在那张椅子上,在自定义训练场上和人干架。
但是现在,他的室友,一个香喷喷的omega,他不光把自己的座椅打湿了,他自己裤子的颜色也变深了许多。
傅静思想,那应该是一种略微粘滑质地的水渍,或许是咸甜味道的……
就在这时,omega再次因为强烈的反应,身体猛地一抽。
然后傅静思看见,那团水渍似乎又扩大了一些。
不能再等了。
傅静思终于下定决心,尊重罗莎蒙德的意见,给他一个,其实自己也在暗中期待的临时标记。
傅静思确定,罗莎蒙德因为标记过程带来的强烈刺激,而缩在自己怀里哭泣时,嘴唇是有在自己的脖子和胸膛,留下一些意乱情迷的亲吻的。
因为那天晚上,傅静思因为回忆咬破腺体的美妙滋味,而荡漾到不得不去浴室里冲凉时,他有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锁骨上,有一圈小小的牙印。
……
这一天的记忆太过于深刻,导致接下来的两年,傅静思被迫成为了奥斯卡影帝。
这两年,他百分之六十的时间都和罗莎蒙德共处一个屋檐下,剩下的三十则是和另一位与罗莎蒙德息息相关的omega相处。
最后百分之十,用于其它零散的社交以及独处。
傅静思装得很辛苦。
他根本不敢深究自己的内心,不敢思考自己和罗莎蒙德之间的关系是否因心境而发生变化。
他只能尽量不去想,那些常常叫他内心悸动的情愫。
但梦是诚实的。
他试图掩饰的太平,永远会在梦里以细节放大百倍的姿态,叫他直面自己那些该死的alpha本性。
就比如现在——
傅静思睁开眼睛,他全身上下最高的地方不是身高,是平躺时倔强升起的旗帜。
提醒着他:过去两年,那些细节你一点没忘,你全都牢牢地记在脑海中。
傅静思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这会儿罗莎蒙德还在自己身边躺着呢!
我好该死!
他无奈地捂脸。
好像还能闻到,梦中,那馥郁的、酸涩的、带着一点绿植味道的玫瑰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