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一个星期,太不可思议了。明天就是周日了,你去你对象那吗?”
谢归宴转了转笔,弯起眼笑了下:“当然去啊。”
谢申海怀疑地看着谢归宴,然后松了口气,背对着谢归宴回到了自己的椅子:“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
谢归宴又问:“如果真吵架了,你要怎样?”
“那我肯定会揍他一顿。”谢申海毫不犹豫道,“敢欺负我哥们,我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谢归宴乐了,笑得喘不过气来。
笑着笑着又安静下来。
他这一周都没发闲聊的信息给许言烛,只发了雷打不动的“晚安”过去。
以前遇到有趣的事,他会第一时间跟许言烛发信息。如果没有发生有趣的事,他就会不厌其烦地发“想你了,哥”“好想你啊啊啊”“我怎么会这么想你呢”诸如此类的骚扰信息给许言烛。
但这一周,他有意地控制自己,只发了“晚安”过去。
聊天记录里只有寥寥几字。
谢归宴:晚安。
许言烛:晚安。
谢归宴:晚安。
……
这一周的信息,只有重复的二字。
谢归宴拿出手机,翻了翻聊天记录。
果然,之前的聊天记录,只有谢归宴主动地跟许言烛提起自己的事情,而许言烛从来没有主动提起他那边的事。
谢归宴就这么安静了一星期,许言烛也没有问。他发晚安,许言烛就发晚安,跟个聊天机器人似的,谢归宴心想。
就这样吧,谢归宴将手机扔到一旁,就这样慢慢地、慢慢地减少见面减少聊天。
周六,谢归宴搭了两个小时的车去到许言烛学校,熟门熟路地找到实验室。
“我来找你啦。”谢归宴推开实验室的门,见到许言烛穿着白大褂坐在电脑前。
同样在实验室里的女生,也是上周碰到的那个女生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每次都这么闯进来,如果在实验操作的关键时候被打断,那要怎么办?”
实验室内只有许言烛、谢归宴和她三人,这话很明显就是说给谢归宴听的。
谢归宴不满地看向许言烛。
许言烛看出了谢归宴眼里的委屈,立刻道:“这间实验室是我负责的,没有那些细致的实验操作,是我同意他过来的。”
女生没再说话。
谢归宴见状,满意地拉着许言烛的手走了出去。
这回谢归宴拉着许言烛进到了一个厕所隔间里,关上门,谢归宴就迫不及待地仰头亲了上去,像猫咪一样舔着许言烛薄薄的嘴唇。
许言烛一手摩挲着谢归宴的后颈,一边任由谢归宴讨好似的亲吻自己。
良久,谢归宴终于停了下来,嘴唇已经亲得泛着好看的水光,透亮透亮的红唇让许言烛眼神暗了下来。
谢归宴双手环着许言烛的脖子,下巴耷拉在许言烛肩膀上,小口小口急促地喘着气,细微的气流扫过许言烛的肩窝,像有一只毛笔在肩窝轻轻走过,痒痒的,麻麻的。
许言烛低声:“这么急?嗯?”
谢归宴像是被许言烛性感低沉的声音所惑:“我想要,就在这里,好不好?”谢归宴的手往下走去。
许言烛呼吸重了一下。
谢归宴知道许言烛有着洁癖,他附在许言烛耳边轻声道:“我们高中的时候,就在厕所试过了。再来一次,好吗?”
谢归宴略带调皮的声音让许言烛的记忆回到了高中,昏暗的隔间,间或传来同学的对话声,没有人知道他们就在厕所里做着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