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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狗子的脸色瞬间一沉，眼神阴郁，眼眸里冒着火，捏起拳头。
妇人下意识往后退，大声吆喝，“咋了，我说个实话，你还要打我不成？”
“大家可都看着的啊，许狗子这个混混要打人了……”
“喂。”这时，一个柔弱的姑娘出声提醒妇人，“你的功德降了。”
“你这小贱蹄子说什么屁话呢，我做的好事，怎么可能会降功德。”
妇人骂完，随手打开功德商城余额，下一秒，她脸色一变。
失声尖叫，“我的功德余额怎么会减少。”
旁边本来看戏的路人都惊住了。
连忙看自己的功德余额。
因为系统出力，导致每个人的功德余额只有自己能看见，别人则不行。
“姑娘，你怎么知道她功德会掉的？”有那眼疾手快的人，忙询问说话的柔弱姑娘。
柔弱姑娘看起来胆子并不大，不过，见大家热情的眼神，她吞了吞口水解释说，“我……我就是觉得，既然是功德要做好事，那……那就是不要伤害别人。”
“刚刚妇人张口闭口一个混混，就是在歧视侮辱对方，并在没查证情况后，便认定对方的人格……如果对方是坏人倒还好说，那就是活该，但若是没伤害过别人的好人被冤枉，就以为妇人在伤害对方，那功德势必会减少……”
“当然，我觉得，可以根据功德减少跟增长来鉴别对方到底是坏人还是好人。”
“这姑娘说得不错，言语伤害也是一种伤害，只要伤害了别人就是在损耗功德。”一个老学者站出来，表示了支持。
另外也有姑娘跟着开口，“刚刚那许狗子虽然是混混，可只要他没有伤害到别人，他就算当乞丐，也是自己的选择，就不是坏人。”
“没错。”
“许狗子，你以前害过人吗？”有人好奇地问。
许狗子眼里的怒火慢慢消散，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问话的问，“抢同村孩子的零花钱算吗？”
“算，咋不算。”
“那我回去就把铜板还了不就成了。”许狗子撇嘴。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者摸着胡须点了点头。
许狗子挤出去，快步走了。
“老爷，你说，如果你是受害者，为了功德，难不成就要放过仇人了？”临安公公看完这场八卦有感而发。
云武帝，“不知道功德的问题，顺心而为才是正道，报复了仇人，未必会扣功德，但迁怒他人肯定会。”
“老爷说得有道理。”
在两人不远处，男子眼神阴郁，里面仿佛带着血煞气，听闻到两人的谈话，他眼中的戾气消散了一些，眼底闪过若有所思，不久后，眼神便坚定起来。
等挤出了慈善大楼。
坐上马车。
临安这才开口，“皇上，看来，我们朝廷最好还是出一些相关的书籍，规整一下功德的问题。”
“以免出现乱象。”
“不错。”云武帝可不想一场好事变成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