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宴席上。她
脑子里嗡嗡的,被华云防搅合了成了一锅粥。往
事历历在目。他
们刚刚占领了山寨,就下山打地盘了。
在叶姗的出谋划策下,他们先占领了一个小镇,把镇上的守军占为己有。这
些守军,也是胡乱被拉起来的,他们的小军阀是个地主的儿子,异想天开做皇帝梦,却偏偏平庸得可怕。
这算是叶姗的第一场胜利。他
们接手那纨绔的钱财、枪和人马,占领了他的“司令部”,当天晚上就大肆庆祝。叶
姗喝醉了。
她的头终于好了,但是她不愿意去翻开自己的记忆。
她知道自己叫什么,却装傻,只让华云防叫她阿姗。其
他人的人,则都叫她“夫人”,就是默认她是华云防的女人。华
云防开心极了。旁
人开心是喝酒,他开心是吃蜂蜜。
酒席还没散,他就拉着叶姗离场了,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他
们俩一直睡一起。主
要是她之前生病,华云防怕她半夜死了,不敢让她独处,后来就形成了习惯。
华云防抱了一坛蜂蜜进来。
叶姗兜头扇了他一巴掌:“你是熊吗?瞧你这小身板,连做熊都没资格,天天抱着坛子吃蜂蜜。”华
云防傻傻的笑。
叶姗不吃,他就在旁边吃得满嘴蜜香。
“阿姗,咱们以后就在这里落脚吗?”他问叶姗。
叶姗听出了弦外之音,问:“怎么,你不想?”
“我想去广州。”华云防道。一
个整天就盼着有好吃、好穿的二百五,居然有了理想。
叶姗诧异。她
端着茶,一边喝一边醒酒,问他:“干嘛要去广州?”“
因为柳棠棠回了南靖,南靖是个县城,它就在广州。”华云防道。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