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痿痹,应该昏迷很久的,王璟现在就能说话,说明他这个病没有大碍。哪怕现在再换个大夫来治,也能慢慢调养好。
“不,不可能的......”于阑歌仍是不敢相信。
为什么呢?
一个生得那般明媚的女人,理应是个花瓶草包,为何她能有那等的医术?
于阑歌不敢相信。
“哥哥醒了,我怎么办?”于阑歌自问。
她喉间的腥甜越发浓烈。
“平野蔷,她凭什么这样厉害?”于阑歌眼前开始发黑。
平野蔷毁了她的理想。
“她只是个年轻女人,她不可能会治病的,到底是谁?”于阑歌给自己钻了个死胡同。
平野蔷,平野蔷,这几个字在她耳边徘徊,最终眼前发黑,于阑歌陷入了昏迷里。
“阑歌怎么了,阑歌?”
“快快快,搀扶起来吧。”
王家的七婶母,最是伶俐通透,看不惯于阑歌要挟王游川,此刻不阴不阳道:“小十醒了,阑歌反而气昏了,果然女人的心思不可猜测。”
众人揣摩这话,都露出了深意的表情。
隔壁梢间里的顾轻舟,正在给王璟开药方。
“足三阴虚导致的痿痹,阴虚者,气不能达于周身,故而气鼓动血液运行无力,气血不足不能荣养筋骨,就形成了痿痹。”顾轻舟道。
坐在顾轻舟旁边的,是王游川。
蔡长亭跟在旁边。
王游川没有第一时间去看儿子,而是招待好大夫。
他知道以后的复诊,都少不了请顾轻舟,要给予大夫极大的尊重。
“他已经醒了,是不是就意味着,瘫痪的可能性很小?”王游川问。
顾轻舟颔首。
王游川的脸上,浮动几分喜悦。
他舒了口气,再三道:“蔷小姐妙手回春,多谢您了。”
“医者本分。”顾轻舟道。
然后,她给王璟开了药:“参芪三钱,归身一钱、茯苓二钱、麦冬二钱、黄芪三钱、陈七七分、甘草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