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讲?”陆鼎年觉得,在他烦心这半个月里,家里发生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也错了一些精彩的画面。
“哎,他和赵飞燕的事况且不说,就听子玲说,自从子靠离家,竟一次电话都没有给那妮子打过,就算他不关心自己的女人,孩子总是他的吧,我记得那日他在医院,还信誓旦旦的和您说,他的孩子,没有人可以动的话。”
莫冷埋怨着那个他看重的人,觉得无情的他,一点都不绅士。
陆鼎年不以为然的替他孙子辩解着:“呵呵,年轻人,都是眼高于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有多少能真的实现呢?”
他缓了一口气,又换了一个姿势继续修炼着另一个盆栽。
“在说,那妮子能为他生孩子,别人一样能,说的挺重要,其实不过那么回事。”
“老爷子说的是,倒是我对他期望太高了,才会觉得他和别人男人不一样,从而这样的失落。”
失望的感觉来源于,那位明明是钟情的好男人,却那么.渣,而让莫冷接受不了,觉得陆子靠不应该这个样子。
“失望啥,男人嘛,不都这样,看着碗里,吃着锅里的,哪有绝对的专一。”
陆鼎年说着宽慰的话,其实未尝不是想让自己和莫冷,不要那么偏激,有些事,谁都不想那样,但身不由己而已。
一想到陆子靠的婚约是,师.傅早些年给定下的,莫冷也就释怀了那种偏激的情绪:“也是,谁还没有个,身不由己的时候,你看我,越老想的越多了。”
“行了,这样想问题就对了,你一会给赵家打个电话问问,不过一个婚纱照竟拍了这样长的时间。”
陆鼎年想亲自给陆子靠打电话,让赵家人知道,他是怎么重视他孙子的,又在想起黄凤华的时候,觉得亏欠人家而让莫冷打了。
“老爷子放心,我会处理好,在给子靠打电话问问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