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摸了摸那张照片,然后低头亲了亲墓碑上的刻字。
站起身,脚下一阵刺痛,我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才发现已经被血浸透了,脱下鞋子,有伤口的地方已经结痂,凄惨的模样让我瞬间眼里蒙了一层泪。
“徐落雅,你真的在这儿。”侧面传来一声愤怒地呼喊,我偏头,只见一个长得有点像小凛,漂亮得无以复加的男人正一脸阴沉地朝我走过来,那双狭长的眸子里夹杂着狂风骤雨。
眨了眨眼睛,我踉跄着站起来,脚心的疼痛让我睁大眼睛,嘴里不由得轻轻嘶了一声。
那个漂亮的男人已经走到我的面前,他一只手拽住我的手腕,然后抬手就一巴掌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从脸上传来,我不由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男人额头青筋直跳,他伸手就要抓我,我却踉跄着后退,然后蹲在身后的墓边,凄惨地哭了起来,“妈妈,他打我,他打我,呜呜……”
“徐落雅,”男人咬牙切齿,“你又在搞什么鬼?”
我抱紧墓碑不嚎了,只是低声地啜泣。
“和我回去,”男人抓住我的手就要拽我起来,我抬头就咬住他的手腕,疼痛让他瞬间松开我的手,我哼了一声,警惕地瞪着他。
“徐落雅,就算你受不了,你也要和我回去,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男人不顾我的挣扎弯腰就把我抱起来,我伸手就去抓他的脸,“谁是你的女人,你要不要脸,我还只是个孩子,你个神经病,欺负小孩儿。”
男人躲开我作乱的手,他看了看四周的墓碑,阴沉着脸威胁我:“你再乱动我就撞死你。”
我不动了,任由他抱着我往山下走。
走了没多久,就看见一个长得格外英俊的男人站在一棵大榕树下,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看见我,那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虽然只是一瞬,可是却被我飞快地抓住。
奇怪,我怎么知道他厌恶我?
“找到了?”男人低哑开口,看了一眼我鲜血淋漓的双脚,他冷笑一声,“还挺会跑。”
抱着我的男人没有理他,不过那男人却抓住他的肩膀,“让保镖抱吧,你昨天……”
抱着我的男人摇头:“不用了,只有在我身边她才会老实一点。”
然后一行人穿行在墓园里,场景格外奇怪。
我看了一眼身后阴沉沉瞪着我的男人,只觉得格外奇怪,但是看抱着我的这个漂亮男人脸色也不是很好,我也就乖巧地没有说话了。
下了山,上了车之后,男人就要脱我的鞋,我挣扎着躲开他的触碰:“你干嘛,你神经病,我要和爸爸告你……”
坐在前面的男人噗嗤就笑了,他回头看着我,眼里是□□的嘲讽:“凛,你姐脑子坏了吧,还和爸爸告状,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脱我鞋的男人松开了我的脚,他嘲讽地看着我:“既然你想疼,那就疼着吧,长长记性也好。”
我收回腿然后伸手去摸我的脚,然后我看见了自己的手,纤细修长,还涂着浅色的指甲油,刚刚没有注意,现在我才发现,这根本不是我的手!
我有些急往前凑,试图在车的后视镜上面看看,结果坐在旁边的男人一把把我拽回座位,眼睛里全是阴沉:“徐落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要逼我。”
我挣扎着就要挣脱他的手,可是他却伸手扣住我的下巴,把我按在座位上就要扯我的衣领,我被他吓得瞬间大哭,“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我要和爸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