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秦落回他,可想了想,叶少川那人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还是她出去吧。
秦落蹑手蹑脚来到叶子房间,帮她掩了掩被子,又亲了亲她额角,见她睡得很熟,退出来。
叶少川在小区门口,车子突突响着,没有熄火。
秦落赶紧钻进去,说:“我们就在这里说吧。”
叶少川开口就说:“我们结婚吧。”
秦落说:“谁跟你结婚?别开玩笑!”
先不说叶少川还有女朋友,现在自己的身份也跟叶少川格格不配,再者说还有李丽那个拦路虎呢,她可不想没事找事,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有那个时间和精力还不如把工作做好,将叶子教育好。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从来不去奢望。
叶少川似乎料到她会这么说,“那我们在一起吧,我每个月跟你钱。”
“包养?”秦落挑高省得,不屑地笑。
“你要是这么认为,也未尝不可!”叶少川说。
“叶少川,别太过分,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请你别再这样。”
“我喜欢这样。”叶少川说。
“你是公务人员,还是领导干部,别把自己仕途不当回事。”这个时候,秦落反倒没骂他,而是站在他角度跟他讲道理。
“走不走仕途无所谓。我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不过,我一定能把钟撞好。哪天不想在这个庙里当和尚了,我就去做别的。别拿你那套理论教育我,我不受!”
“叶少川,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个男人好像火星上来的,怎么听不懂人语呢。
“暂时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叶少川脑子一团混乱,他实在拿秦落没办法了。
“叶少川,你再这么混不讲理,可别怪我。我是不怕,我一无所有,实在不行就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叶少川笑了,洁白的牙齿在过往车光和路灯的晃耀跟着色彩斑斓。
“好啊,那你就报警,说我qj你,或者绑架你。你不怕,我更不怕。不当局长了,我可以做生意,或者给别人当保镖,开出租,我能干的工作多着呢。你一个成天跟死人打交道的,除了在死人身上动刀子,你还能做什么?还有你外甥女,我非得在她面前跟你亲热,让她讨厌我。我啥也不怕,你不怕,你就告我去!”
秦落被他气得几乎背过气去,简直对牛弹琴,跟不通人语的人讲话,鸡对鸭讲。
叶少川似秦落肚子里的蛔虫,句句都说到她心坎上。秦落顾忌得很多,有父亲,有叶子,还有社会的舆论和目光。她真的不想把事情闹大,可他偏偏就抓住她命门。
叶少川很小的时候就懂得“命门”这个词儿。
五岁时候就学会了抓蛇,把旁边别的小孩子吓得哇哇乱叫,哭喊着回家找大人。叶少川恰恰相反,他拎着蛇回家给小猫玩儿。
叶老爷子看见了,问他,“知道怎么不让蛇伤着自己吗?”
他摇头。
“蛇打七寸。做事情也是,要学会抓住关键、命门,无往不利。”
五岁的叶少川似懂非懂点头,然后嫩声嫩气问:“蛇的七寸就是关键,是命门!”
叶老爷子哈哈大笑。他这个幺孙子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俗话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疼小儿。尤其是这个小孙子还格外聪明,长得又可爱,哪有人不宠的道理?
人人都夸他聪明,人人都宠着,一点点儿的,霸道混账的性格就这么形成了。
泰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么多年了,当叶家长辈意识到叶少川性子太尖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