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醉鬼。”
“你?”宋颖嘭地推开椅子站起来,拉过她左看右看,“你没怎么样吧?”
“没事。”秦落嘶哈着揉了揉唇,“你那红药喷雾呢?”
宋颖赶紧招来喷剂,坐在秦落对面看着她冷静地将打开然后喷上,说:“我以为你家陈辉给啃的呢。”
要是陈辉敢这么啃她,她早就翻脸了。
秦落涂完嘴唇将喷雾还给她,“明天到办公室别乱说啊。”
宋颖这个人没啥坏心眼儿,就是嘴巴快,虽然保安知道了这件事,可她仍旧不想扩散太大,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第二天一早,临到办公室前,她又在唇上喷了药。经过一夜,肿是消了些,可仍旧看得出来。
到了办公室,大家见到她这幅样子,又是一番询问。
秦落就像死了孩子的祥林嫂似的把事情又重复了一边,末了嘱咐他们,“替我保密啊,别让陈辉知道。”
大家同情地看着她,嘴里说知道知道。却又不解为什么秦落那么怕陈辉。
其实,秦落不是怕,而是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不想被他无休止地问,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跟陈辉在一起,就是想找个人结婚,跟爱与不爱没有关系。
人,到哪个年纪就办哪个年纪的事。结婚生子是女人一辈子必然经历的,她也不例外。不想变成圣斗士,就决定在三十岁前把自己嫁了。
就像宋颖说的,她们这学历的找对象确实挺难的,好在陈辉不介意她所学的专业和博士生的学历,她知足了。
把长发挽起来别好簪子,秦落就直接去教室。
今天的课堂格外热闹,一方面是大家看见结业前的曙光,如倍受压迫的劳苦民众看见黎明前的曙光。
另一方面也是这几天跟秦落混熟了,也不再那么拘束,再加上秦落虽然嘴硬,但豆腐心,他们谁有事请假,她都不为难。
“呀,秦老师,你这是?”下边坐在前排有跟她年纪相仿的指指她,又指指自己的唇。
大家轰的一声笑起来,纷纷看向同事,嘲笑他,“你怎么不给秦老师留点儿隐私?这事儿你没在你媳妇身上干过?”
大家又是一阵善意的笑。
秦落倒是落落大方,指了指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的黑板说了声“谢谢”,然后说,“昨晚下楼遇见酒鬼了。”
下边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看清模样没有?”
“真是胆大,竟然在我们这些人眼皮子地下闹事!”
“秦老师,要是你晚上再出去,我们送你吧。”
目的达到,秦落说,“谢谢大家。要是我有需要给大家打电话。”
于是,开始了一天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