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经离年青的状态很远了。”
余舟跟了进去:“你理解中的’年青的状态’是指?”
“宿醉,群架,疯狂地陷入恋爱,狂热地颂歌生活或诅咒生活。”
“哦?看不出来嘛,你还有这种时候。”
“那你以为我是怎样的人?”
余舟瞄了眼桌上的商务笔记本,道:“出来度个假还要连带办公、坚持跑步,你应该相当自律,是那种喝酒要计算酒精度、约会要掐表进行的人,一定没劲透了。”
“呵呵。”陆宽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而是将桌上的平板扔给青年,道:“你点下早餐,我先去冲澡。”
余舟接住平板,看到底边空白的菜单,问他:“诶,你吃啥?”
陆宽向二楼走去,头也不回地摆着手:“我不挑的,和你一样就好。”
余舟带着恶意点了一些听上去自己绝不会碰的餐点。酒店的员工过来上餐时,由于阳光正好,就建议他们在花园的玻璃花房里用餐。余舟看了一眼紫藤架子,欣然应许,只是玻璃花房里的小圆桌比餐厅里的桌子小了一号,而余舟点的早餐又有点多,结果摆了满满一桌。陆宽下来时也有些惊讶:“你很饿?”
余舟有些不好意思:“你起床后不是去跑了一圈吗,怕你饿了。”
陆宽笑了笑,低头开吃。接过不知是酒店厨师的厨艺太好,还是陆宽真的消耗太多,最后他不止将桌上所有的食物扫荡一空,擦手的时候还夸了余舟一句:“你挺会点菜呀,以后这个活都交给你了。”
余舟忍不住抛了个白眼,恰好被陆宽捕捉到。陆宽眯了眯眼,忽然倾身过来,一双大手覆盖住了青年的眼睛。余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但眼帘上干燥而温暖的触感,让他难得地没有对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做出反击。他感觉额上的刘海被男人用另一只手拂了上去,听到对方叹息:
“好好一副容貌,白给你糟蹋了。”
“莫名其妙。”余舟挥开他的手,整理着额前的碎发。
陆宽收回手,前倾的身体恢复到原位,但视线仍忍不住盯着青年的脸。青年的嘴唇很薄,喝过牛奶后在晨曦的照射下闪耀着一层润泽的水光……
“怎么了?”
余舟觉得对方的眼神有些奇怪。
“没什么。”
陆宽压抑下心底的悸动,转头咳了咳,问:“你今天有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