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无妨!他还有一大把的家伙可以“招呼”她,他就不信她能挺得过去,他目光闪过一丝阴狠。
“我说过,我只是一个乡下女孩,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已不知道是她第几次重申,一天没有喝水,嘴唇干裂得难受,她舔了舔嘴唇,却噙到一丝血腥味,原来唇已干裂出血了。
“你放屁!”江卉跳起来叫道:
“你们《南针》报社经常刊登共产党的事,尤以你这个‘飞扬’的文章最为典型,如果不是有人指使,你们怎么会这么大胆?”
“‘飞扬’所写的是真话,而我所说的也是真话,你们不是想听真话吗?我的真话是,我不知道。”
看见江卉的眼睛闪过一抹冷酷的血色,她眼色一黯,她是将自己推向了死亡啊。
在死亡的边缘行走,她的心突然间平静了许多。
从家乡逃难出来,经历了人生的耻辱和母亲猝死的双重打击,她对人生早已失去了希望。
罢了,她终是一个遗世飘零的女人,即使不在人世,也不会有人为她悲伤和难过。
少爷不同,他家世显赫,前程似锦,他的热情,他的文字,足以影响更多的中国人抵抗外敌,或能改变中国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