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东临火越却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在椅子上坐下:“哦”
林重画对他福了福身子,轻声道:“不如让桑叶伺候陛下”
桑叶愣了愣,无措地望向东临火越,东临火越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滚。”
桑叶一张脸通红,正欲退下,林重画却泫然欲泣,对东临火越请罪之后,退了出去。
原来是说她桑叶想着,有些困惑。
“过来。”东临火越皱着眉头望向桑叶。
桑叶低着头怯怯走过来,东临火越冷声:“替朕宽衣。”
“是”
桑叶红着脸,上前为他解开腰带。
东临火越灭了屋中的灯,身形鬼魅般落到窗台上。
那个负责顶替他的侍卫出现在屋中,若非屋里光线太暗,便能看得见他一脸便秘的表情,勉强抱着桑叶上了床。
寝殿里,很快只能听见女子从齿缝间溢出的呻吟声,痛苦中夹杂着欢乐。
东临火越的眼底俱是冷意,他身形一动,很快消失在翠微宫里。
林重画站在寝殿外,双眸中满是漠然。
凝香不解,“娘娘,为何让她伺候陛下”
“因为要送林瑞嘉一份大礼啊。”林重画眼中流露出一抹残忍。
第二日。
秋水斋忽然热闹起来,无数宫人抱着珍奇宝物往秋水斋送来,板栗好奇地望着他们进进出出,随手抓了个人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那宫人有些不耐烦地打开她的手:“陛下昨夜临幸了珍常在,正好秋水斋东边儿空着,陛下就把这里赐给了珍常在居住以后啊,你家幕常在,可得与珍常在好好相处说起来,这珍常在也算是林妃娘娘一手捧起来的,人家背后有林妃娘娘撑腰,你们啊,可得学会伏低做小”
那宫人说完,便匆匆离开。
板栗疑惑:“珍常在那是什么”
林瑞嘉坐在屋檐下,面无表情地望着宫人们进进出出,一张素颜依旧苍白得很。
过了许久,秋水斋东边被收拾的焕然一新。几个小宫女簇拥着一位身着锦衣的女子缓缓走过来,站在林瑞嘉身后的桑果惊了惊,“那不是桑叶吗”
桑叶身后的女官皱着眉头:“胡说什么这位是陛下亲封的珍常在,岂容得你这小小女婢直呼其名若有下次”
桑叶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她走上台阶,对林瑞嘉微微福了福身子:“小姐。”
林瑞嘉淡然地望着她,“珍”字,乃是取“珍贵”之意。东临火越他,把桑叶当做珍贵之人吗
可珍贵之人,又岂会住秋水斋这样偏僻的地方
他无非,是为了做给她看的,让她心里头不舒服罢了。
可已经不爱了,他册封谁,赐什么字,又与她何干
“我受不起你的礼。”她轻声说着,语带嘲讽,“珍常在,日后在这后宫,或许我还得仰仗你。”
桑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知道背主不对,可自打她十岁时被东临火越收入麾下做暗卫来训练时,她就爱上了这个天神一般好看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