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刘万又碰上了薛贯清,薛贯清见刘万身边没人陪着,就又哄骗刘万去吃饭,刘万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死活不答应,薛贯清立马露出一脸受伤的神情,“刘万,你也知道我喜欢你,我就想跟你吃个饭,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早断了念想,这次就想跟你吃个饭,毕竟我们还算朋友,下次我保证不来打扰你。”
刘万一听,心里感动得不行,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行得正做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于是坦荡荡地就给答应了下来。
薛贯清一直被刘万吊着胃口,作为太子爷这种身份,平时也是呼风唤雨,但在刘万这儿硬是碰了一鼻子灰,所以干刘万一炮已经成了执念,薛贯清知道这次是一次机会,带着刘万七拐八拐就去了一处隐蔽的饭馆,环境很是清幽高雅,还设有独立的包厢。
刘万没多想,对着菜单把几乎所有招牌菜都给点上了,薛贯清又叫了两瓶红酒给刘万满上了一杯,刘万听说一瓶红酒得千百块钱,喝一口就值十来块,这时候贪钱的毛病就又出来了,一瓶酒喝完,刘万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由着薛贯清塞车里往自己公寓里带。
薛贯清想得很简单,高远和刘万就算有点钱,那跟自己家一比不过小巫见大巫,而且自己家的权势更是高远他们不能比的,这次趁醉把刘万干上一通也算了了自己念想,而高远他们也只能吃闷亏。
要换别人可能这事还真就成了,可他忘了刘万这么个变数,刘万坐车上也格外不安分,又是要吐,又是鬼吼鬼叫,薛贯清把车安全开回家后出了一身的冷汗。
刘万体重真心不轻,高远是打手出身,扛着刘万都有点吃力,更何况是从小娇生惯养的薛贯清,刘万被薛贯清抱得不舒服,扯着薛贯清领子就破口大骂,整个人还使劲儿扑腾。
薛贯清被勒得差点喘不上气来,急急忙忙地肩膀还撞在门框上,把刘万甩在床上后,薛贯清觉得自己都要去了半条命了,这么费劲艰辛得来的刘万,薛贯清觉得自己不干他个是来回都对不起自己付出的辛苦。
刘万有裸-睡的习惯,一挨床就主动脱自己衣服,这正合了薛贯清的意,薛贯清兴奋地帮着刘万脱完后,刘万拽起旁边的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自己躺上面打了个滚,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进了被子。
薛贯清心里怄得不行,最后好不容易总算把刘万下半身的被子给掀开了,上面刘万实在拽得太紧,薛贯清咬咬牙,恶狠狠地想着,只要刘万屁股上的洞还能露着,今天就一定要把刘万干到脱肛。
薛贯清倒了点润滑油在手指上,刚往刘万屁股里戳进去半个指甲盖,刘万突然就闷闷地说道:“哥!我有点儿想拉屎!你抱我去嘛!”薛贯清有轻微洁癖,赶紧把手指拿了出来,伴随而来的是刘万几个异常响亮的屁声。
这时候甭管刘万有多天仙的脸,薛贯清是彻底没了欲望,刚还半硬的物件已经彻底软了下来,刘万喝了近一整瓶红酒,喊完要拉屎,又嚷嚷着要尿尿,薛贯清已经郁闷地看都不想看刘万一眼。
刘万躺床上闭着眼睛喊了半天都不见人来帮忙,心里就冒无名火了,拿手扶着自己的小雀儿就躺床上撒起尿来,刘万有这毛病还得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