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石轻轻摇着像被谁重重砸了一锤的脑袋,慢慢的想起自己昨天好像为了试试高度蒸馏酒的威力,舀了喝舀了喝,剩下的就不清楚了,没想到喝断片了,看看周围和自己好像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
想起自己今天还要去剿匪,收拾掉那支在山庄附近的胡虏骑兵队伍,好像还有其他什么重要的计划,但就是想不起来。
离石也不管那些,先起床收拾准备,到底是什么计划,以后再慢慢想,又告诫自己以后不能喝酒,不能多喝酒,酒能误事、酒能乱性等戒酒名言,一个一个的冒出来。
走出门厅,见天空还是阴沉沉的,问i门口的侍卫得知昨夜又下了一夜的雨,果然是个连阴天,傍晚开始下雨白天停止,这样的天气可能要连续十几天,又问侍卫晚上有没有人找过自己,侍卫说没有。
晚上大雨没有出事,所以也就没有人找自己向自己禀告,侍卫接着说西乞柴、西乞树兄弟俩来找过大王,见大王没醒,没说有什么事,便走了。
离石让侍卫把自己的马牵出来,并告诉西乞柴兄弟俩,计划不变,他马上就到。
离石回到大厅开始穿戴板甲,穿戴好后试试板甲关节灵活度,又仔细看看有没有生锈,让侍卫去通知厨房熬炼一些牛油,自己回来后好保养保养板甲。
穿戴好板甲配戴好长剑,离石又让司马鬼准备一些酒袋,他来到山庄广场见到了西乞柴兄弟和他组织的五百多人的队伍,他们的队伍看起来像胡虏多于像汉人,特别是有些面目凶恶的汉子,流着胡虏的头型,这让离石感觉非常不好,他走到那个胡虏头型一脸横肉的汉子面前,对他和颜悦色地说让他剃个光头,他很不喜欢胡虏头型。
那个胡虏听了很不高兴,还低声吐喃,离石没听懂,只是转头看向西乞柴说,你先祖的荣耀和统兵的能耐让你喂狗了?回身就是冲那胡虏头颅一拳,砰!的一声,那胡虏头被打爆了身体却还站着。
离石拿过身边侍卫递上的麻布,擦干净铁甲上的血迹,对着五百多有胡胡有汉的壮汉说,本王向来和善,视族人为手足,胡虏与秦人是死仇,本王不反对胡人投靠本王,但若是投靠本王后,仍胡人打扮那就是藐视本王,本王赐与剃发的荣耀,不执行,那便是不服王命,不服王命会如何?
说完离石平谈地扫视众人,有一个聪明的胡虏头型的大汉见离石的眼光扫过他,他立即站直身体,拔出腰刀把自己的头发都割掉,他这一动,其他头上有胡虏发型的,都开始拔刀剃头发。
离石对西乞柴兄弟俩带兵的能力感到失望,不再理会他们俩,转身上马便开始向堡外走去,金元宝很高兴离石又想起了它,欢快地踏着优雅的小步向外慢跑,路过赶来送行的司马白,离石也没理他,弄的司马白一脸的诧异,问了后面的表弟司马犬,才知大王为什么发火,也觉得西乞一族家学没落,对如何管理他下已经快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