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这一巴掌又狠又重，打得男人措手不及，方菲捂住了嘴，瞪大眼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蔺烨稳稳站着，眉头都没皱一下，盯着女人因愤怒而赤红的眼。

“这巴掌，五年前你就该打……”这是他欠她的，当初他提出离婚抛弃她，这一巴掌她早该打了。

闻言，许沫眼睛更红，她反手又是一巴掌，力道更重，男人英俊的脸庞上落下清晰的指印。

“告诉我，她说的不是真的！”她忍着怒气，从牙缝里挤字。

蔺烨一言不发，黑眸充血，只定定看着她，眼神复杂难懂。

“你这算是默认了？你骗我？又、骗、我！？”最后三个字，许沫几乎吼出声。

男人不语，眼里闪过一丝歉疚，许沫捕捉到了，这一刻，她怒火中烧。

“混蛋！”她抬手又是一巴掌挥过去，只是这一次，距离男人的脸五公分时，她收住了手，没有打下去。

“你把我当什么？到底把我当什么！？”她猛然收回手，眼里的怒气转为冷笑，“一次又一次，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有没有把我当人！？”

“对不起，但我不后悔，如若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这么做？怎么做？因为怕耽误我，所以不惜伤害我？”她的目光越来越冷，“在你心里，我是这么懦弱的人？连陪你走到最后的勇气都没有！？”

“许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