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什么解药之说都是无稽之谈,世间怎么会有这般迷信之事!?
她缓缓转身,走回沙发坐下,双臂撑着扶手,低头盯着地毯上华丽的花纹。
他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吗?
许沫沉默了许久,脑子里一直盘绕着这这个问题,渐渐地,她开始头痛,胸口也闷。
于是,找来一瓶酒,独自喝了两杯。
恰好此时楚渔歌给她打电话,听出她嗓音不对,问她出了什么事。
许沫没有隐瞒,将方菲来找她的事告诉他。
楚渔歌在话筒那端沉默了半晌,他不放心,匆匆赶到她家。
“你没事吧?”一进门,闻到酒味,男人脸色更沉。
“没事……”她摇摇头,嘴角带笑,面前的茶几上一瓶红酒已经少了一半。
她酒量不错,脸不红气不喘,看上去没有一丝醉意。
“他们为什么来找你?就因为他要死了?”楚渔歌不太明白,他们已经离婚,再无任何关系,为何这个时候来找她?
“我怎么知道……”许沫似笑非笑,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
楚渔歌看着她,俊脸发沉,等她喝完小心翼翼问,“那你为什么喝酒?是不是还对他……”
昨晚在酒吧碰见,她分明很冷静,甚至没多看那个男人一眼。
“胡说什么,闲来无事喝点酒不行吗?”她拍拍他的肩,一脸轻松。
楚渔歌皱了皱眉,他捉住她的手腕,“小沫,我当你男朋友吧?虽然你拒绝了我,但只要你不讨厌我,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试着接受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