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姐，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挺想你的！”一名小女佣细声细语地开口，嗓音纤细。

“最近龙爵园一切都好吧？那位准少奶奶漂亮吗？”另一名女孩的声音又柔又好听，一听就是个软萌妹子。

许沫蹲着，身体被冰箱门挡住，本来她想起身，听见提到了自己，于是没动，静静等着。

“漂亮，但没你好看。”

“就你嘴甜。”两个女孩继续聊着，丝毫不知道厨房内还有另一个人在场。

“我是实话实说，菲菲姐可是公认的美女，在龙爵园内谁还比得上你？！”

“小艾，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最漂亮这种话别乱说，旁人听见了不好……”被称作菲菲姐的女孩挺谦虚，她在餐柜前拿食物。

“不怕，这是事实，再说了，谁敢议论你？”小艾放低了声音，望了望门口继续说，“除了五爷身边的亲信，还有牧管家和李妈，你是唯一见过五爷面孔的人，加上你的身份，没人敢质疑你的地位……”

“小艾……”方菲打断她，“这些话在外人面前可不要乱说。”

“我没有乱说，老太太那么喜欢你，要不是那老和尚胡言乱语，可能少奶奶就是……”

“胡说！”方菲捂住她的嘴，制止了她，“你这话若被老夫人听见，一定绕不了你，什么老和尚，那是高僧。”

“高僧？你信吗？”小艾推开她的手，眉头撅着，“随便找个女人就能治病，比药还灵？我看就是迷信！……”

“小艾！注意你的言辞！”方菲微微沉下脸，十分严肃地对她说，“老太太坚信的事，任何人都不得质疑，如果想在蔺家待下去，就别再乱说话！”

“我明白……”尽管这么说，但小艾心有不甘，嘀咕道，“五爷待人冷漠，唯独对你与旁人不同，下人们都说你是……”

“小艾！！”方菲再一次厉声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