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换换口味？”

琼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神女殿内的圣女是用来服侍神明的。”琼恩紧盯着西岚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事实如何，你我的心里都清楚，那些女人是服侍神明还是服侍你和你麾下的神官？我听说她们的制服，连底裤都没有，就是为了方便你们对她们的侵犯，”西岚压低了声音，靠近琼恩的耳边，用极其轻蔑的语气说道：“那是神殿，还是妓院？”

“就凭你，也配任职大主教？”

在西岚说出这句话后，琼恩的脸色变的铁青，他的呼吸由轻缓变的粗重了起来，就像被揭穿了真实面貌而带来的恼羞成怒般。

“教皇陛下病重，你便认为再也没人能够干涉你，”西岚眯起了眼睛，不加任何掩饰的杀意被瞬间释放出来，“如果不是教皇陛下的命令，早在十年之前，我就想杀了你！”

身为一殿主教，即便全身被西岚恐怖的杀气所笼罩，但琼恩依然表现出了自己的不凡之处，他的神态迅速地平静下来，嘴角依然挂着那抹淡淡的微笑，看上去彬彬有礼。

“我不知道，为什么您对我的成见会这么深，即便我拼命的解释，您也不肯相信我，”琼恩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是神明的仆人而已，如果您认为，我不适合继续执掌神女殿，那么请您向教皇陛下禀告，我愿意辞去这个职务。”

“惺惺作态是你最让我恶心的原因，”西岚舔了舔嘴唇，“你内心明明愤怒的想要把我撕碎，却还要装出一副很有修养的样子。”

“但我也很喜欢看你这幅样子，明明无比的愤怒，却又对我无可奈何，甚至连骂我一句都不敢。”西岚大声地笑道：“我喜欢你的无可奈何。”

“因为我看到你不开心，我就很开心。”

“谁让我才是最有力量的那个人呢。”

“我得罪过你吗？”琼恩忽然开口。

“你认为我是为了自己的私仇而针对你？”西岚皱着眉头，嗤笑了一声：“你的罪责并不在此。”

“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好好的看一看，这座曾经象征着神圣的城堡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豢养*，聚众*，虐待女子来满足自己内心的畸形欲望，”西岚语气中的阴冷像是要化为实质，“杀死平民，然后装作救世主的样子出现，抚养存活的孩子们充当自己的奴仆。”

“这就是所谓的神女殿神明，所下达的圣训吗？”

“这样乌烟瘴气的神殿，有什么资格被冠以“神圣”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