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没想到这厮,只是这厮重伤,没精力捣乱而已。
江暖离喊了半天后,毫无动静,秦中天冷笑道:“别把所有事都推给你师弟,难道铜戒也是他栽赃你的?”
江暖离的眼神如刀子瞥了他一眼,没理此人,身如残影,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一把掐住韩霜的脖子,冷冷道:“说,王尘是不是见过你?”
韩霜脸色都涨红了,却怎么也掰不开江暖离的手掌,只能无力拍打他。
孟宣剑指江暖离,喝道:“姓江的,原形毕露了吧?
放开这个姑娘,有本事咱俩打一场。”
“王尘,出来,要不我杀了她!”江暖离威胁道。
暗处,王尘冷冷看着,要不是他了解江暖离,恐怕早就站出来了。
果然,江暖离一把将韩霜扔到地上,此女咳了半天后,眼泪都掉出来,怒声道:“你是不是有病,我跟王尘有仇,怎会替他说话?!”
江暖离沉默后,要直接走人,形势对他很不利了。
秦中天挡住他去路,皮笑肉不笑道:“姓江的,怎么不拿出储物袋,让我等等看看你有多少铜戒?”
“不用搜,我直接告诉你,不下四十枚。”江暖离道。
江暖离本着诚恳的态度,将四十枚铜戒如何来的,一五一十说清楚。
结果,众人眼里透着深深怀疑。
江暖离急的想挠头,心里咆哮,我他娘长的那么像骗子,还是怎滴?
孟宣沉吟道:“这里聚集了大多数弟子,你可能指出抢夺谁的铜戒?”
“不是抢的,他们给我的。”
江暖离不死心的解释一句,环顾四周后,在人群指出好几个人,一对数量,仍旧有好大一截对不上数目。
江暖离又在人群辨认好几眼,叹口气道:“最后二人送我二十多枚铜戒,可惜没找到他俩,想必已经遭到毒手。”
“你倒是推的很干净,四十多枚铜戒,快占了现场半数,若不是使了奸诈手段,怎么可能获得如此多枚。”
孔霄不耐烦的摇摇头,喝道:“别演戏,把人交出来,否则休怪我等动手。”
“给我时间,我一定找出凶手。”江暖离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
孔霄已经懒的听江暖离解释,燃烧火焰的巨掌,狠狠向江暖离盖压而去,一柄飞剑发出尖锐的哨音,直戳江暖离的天灵盖。
秦中天施展出绝学大魔天,嘴里还念叨着,入我大魔天,许进不许出。
其他十几人也纷纷动手,施展出自己的绝学。
江暖离先是跟孔霄对拼一掌,又一记灭神指,将飞剑击飞,发出令人牙酸的哀鸣声,面对秦中天的大魔天,不闪不避,身姿挺拔如松,霸气绝伦道:“一群土鸡瓦狗,给你们解释,是我江暖离不想承受不白之冤,而非怕了你等。
要来尽管来,我江某人一一杀之。”
江暖离被秦中天的神通罩住,立身层层浓重的黑雾。
他双目冷漠,几道身影向他同时攻来,剑芒掌影,火焰拳芒,江暖离不闪不避,身体泛着晶莹玉色,双掌挥动间,仿若有千万条手臂,凭肉身硬接这群仙道天骄的神通。
江暖离就像一座礁石,任由神通八方来潮,我自岿然不动。
第一轮交手,江暖离接下所有神通,毫发无伤,所有围攻的弟子,齐齐感觉牙疼,此人就像一块钢铁,大锤抡之不动。
“强,太强了,我不如他,当是第一天骄。”
孟宣跟孔霄都生出一种无力感,内心齐齐一叹,这才发现,这厮之前动手,压根没尽全力。
当然,王尘肯定不服气的,那是没见过我师姐,这种游戏,人家都已经懒的参加。
将所有神通全都接下后,江暖离主动出手,扑向最近的一名快入金丹的弟子。
结果,此人退,江暖离进,二者脸对脸,距离没有任何拉近,就像平行空间,无论江暖离的飞行速度有多快,攻击都无法触碰到此人的衣角。
就在这时,周身迷雾散开,孔霄跟孟宣齐齐现身,孔霄高举一把燃烧火焰的斧头,向江暖离的脑袋劈去,孟宣一道剑光,要刺穿江暖离的后心。
江暖离眉心微蹙,他就头疼秦中天的大魔天,论攻击力不如孔霄等人,但论难缠程度却远在二人之上,在黑雾里仿若能瞬移,碰到一片衣角都困难,可谓最佳保命神通。
放弃追赶刚才的弟子,江暖离闪身躲过孟宣的飞剑,一拳硬撼孔霄门板宽的火焰巨斧,打的斧身寸寸龟裂,孔霄刚想再挥斧横劈,岂料江暖离一把抓住斧刃。
孔霄吃奶的力气都用上,就是无法挥舞半分,孟宣一剑不成功后,斜切而过,江暖离正好拿住孔霄的巨斧,被飞剑结结实实砍在左臂上,一阵火星四溅,孟宣爆粗口:“我日,怎么这么硬?!”
飞剑砍人,就像菜刀跟豆腐的关系,但是砍到江暖离左臂,犹如钝刀割熟牛皮,用了吃奶的劲儿,才感觉砍到骨头,再无法寸进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