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骁开口:“正如剑首所言,这次上战场,我等只有一个目标,便是绞杀不死孽物。这一战,诸位可有信心?”
“有!”
腾骁点点头,“此次我们的对手除去步离人外,还有一人。”
语气渐渐沉重,“那便是与我们有这血海深仇的「丰饶」令使——倏忽!”
“孽物对仙舟虎视眈眈,我身为将军需镇守罗浮,以防敌袭,不宜与你们一同上战场。”
', '')('“但诸位不必惊慌,此行有云枝前辈相助,他会为我等拦截那祸使倏忽,你们只需要尽力抵御步离人即可。”
腾骁说着,迈步向左挪开一个身位,将被他遮挡的少年展现在众人面前。
云枝的「欢愉令使」之名早已传遍罗浮,在众的云骑军们无一不知。
但他们已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今日有幸得腾骁将军引荐,他们才真真切切地见到了这位盛名的令使前辈。
只是没有人告诉他们,这令使看上去跟未成年一样。
云骑军的目光默默地往他们中间站着的景元转移。
不止是像未成年,而且看上去比剑首弟子还要瘦弱点。(心情复杂.jpg)
“就与将军所言一样,我会和诸位一同上战场。但是有一点诸位须知。”
少年对着他们笑了笑,继续道:“只有令使能让我出手阻拦,其他的卒子就需要诸位自行努力了。”
语气温和却又带着些许轻狂。
腾骁维持着脸上的神情,对镜流疑惑的视线视若无睹。
他承认让云非枝上战场的事,他一点也没和镜流提,但是多个令使坐镇不挺好的吗?
就别看他了吧,他压力也挺大的。
将腾骁看得直流汗,镜流才收回视线,转而去看云非枝。
她不知道明明毫无关联,前辈还要要参与进这场战争。但是这些日子以来,与前辈的相处,她也知晓了前辈的部分性格。
想必也是不忍看着罗浮因祸使而陷入困境,无辜之人惨死而参与进来的吧。
接收到镜流带着些许感激的视线,云非枝朝对方眨眨眼,脸上扬起一抹微笑。
“祝诸君凯旋。”
送上最后的祝福,腾骁眺望着,云骑军们一个个登上星槎,驶向星海,才转身离去。
他到要看看还有何人会趁此机会钻罗浮的空子。不管是谁,都要做好被罗浮狠狠从身上咬下肉的准备。
……
星槎上
身为镜流弟子的景元没有上师父的星槎,而是和其他云骑军挤在了一起。
现在的他很头秃,因为不知道某人发什么神经,不去和他师父一星槎,反过来跟着他上了一艘。
此时此刻正趴在他腿上睡大觉,美名其曰给景元替前几日犯的错一个道歉的机会。
景元很想直接一拳砸在这胡言乱语的家伙脸上,但是看着那张脸还是动摇了,没敢狠下心下拳。
这张脸真的很好看,景元都不敢想象若是对方再长长,长开后会是怎么样的。
‘这家伙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在心里唠唠叨叨,景元还是从随行物品中翻出一张小毛毯盖在了云非枝的身上。
旁边人看到景元如此贴心的动作,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了。
目光游离在云非枝和景元身上,最后脸上绽放开笑容。
他们懂了!怪不得这位大人非要跟过来,原来和景元是这般关系。
接下来,星槎上的人都会给景元和云非枝留足空间。不过星槎就这么大就算留空间也留不出太多。
难免还是会撞见云非枝迫害景元的场面。
“景元,我想吃面。”云非枝像没骨头般趴在景元背上,在他耳边幽幽地道。
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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