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监督工人们做工。
换店开的这些天他没撞见那个魔头,真的让人倍感轻松。
所以他现在决定改改,把这家早餐店改成24h全天营业。
他要把损失的钱赚回来!
看着樊炽警惕地环顾四周,靖白用手肘抵了抵旁边的人儿,嬉笑问道:“非枝,你说他什么时候能察觉到我们?”
“如果你不主动暴露我们的气息,他应该发觉不了。”云非枝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好好,那等这群人忙完走后,我就下手。”靖白拍拍手,愉快地决定了。
云非枝看着还不知等会儿会遭遇何种苦痛的樊炽,颇为感慨道:“年轻就是真好啊,天不怕地不怕。”
靖白对着云非枝的胸口锤了他一拳,没好气道:“什么年轻不年轻的,我们几个岁数相差也才不过千岁。”
“我就两千岁,你以为我多大。”云非枝微笑。
两千岁?
你可真敢说啊!
靖白不由得嘴角一抽,这家伙怎么突然就在年龄这块认真起来了。
“好好,你两千岁,我也两千岁。”
靖白摊摊手,哎,挚友说什么就是什么咯。果然他才是最和挚友适配的,其他人那都不行。
云非枝睨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继续盯着忙活中的樊炽。
靖白也不闹了,乖乖地挪动椅子坐在云非枝旁边。
你问椅子从哪来的?
顺手牵羊,从樊炽屋里扒拉出来的,反正那傻子没发现就对了。
被两个人盯着干活的樊炽又忍不住得打了个寒战,停下对工人的指挥,往四周看看,想看看究竟是哪出问题了。
‘怎么感觉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樊炽用手搓搓胳膊,又跺跺脚,企图将那股冷意从身上抖下去。
‘不会是「岁阳」吧?’
樊炽又将目光投向了屋里进进出出的工人,想从他们身上看出什么不对劲出来。
‘究竟是谁?’
樊炽把可能的人物想了一圈,也没想到是谁没事跑过来偷窥他。
连「欢愉」之主都想过了,就是没想到云非枝和靖白身上。
在樊炽印象中,云非枝就是个宅男,除非有事基本不会外出。
而靖白,只要有云非枝在的地方,他十有八九会跑过去找人。
所以他们两个要么在一起,要么就各自在家缩着。
两个人一起外出概率很低,樊炽确信自己的运气绝对没有差到出门一趟就能碰到他们。
但是运气这种摸不着看不透的东西,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待所有货物清整完,给工人们发放工资,樊炽才松了口气,躺在椅子上,端起他那杯尚温的浮羊奶喝起来。
“金人巷的人流量还不错,想必不到一月之前的亏损就能赚回来。”
想到未来的钱包鼓囊囊的,樊炽心情好了不少。
只是这好心情就维持了几分钟,两只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樊炽僵硬的脑袋朝左看去,入目的脸很熟悉,是他断定不会碰到的魔头云非枝。
往右看去,很好又一熟人,某个热衷于看戏并记录别人黑历史的「记忆」令使靖白。
樊炽有点自闭,他自认为的好实则坏到不能再坏的运气坑了他一把。
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两个人。
樊炽的眼里已经失去了高光。
他哭丧着脸,声音发颤,“不是,你们两个怎么在这啊?”
靖白先云非枝一步开口:“这不是看到你了吗,想过来叙叙旧嘛。怎么大名鼎鼎的「魔法师」,看到我们就害怕了?”
云非枝没说话,将舞台全权交予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