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皆为真,更何况你与倏忽同为丰饶令使,一丘之貉,如何让人相信。”
镜流注视着云非枝脸上的笑,一字一句道,“我暂且不会对你动手,但今夜之事我必将告知将军,将你押入幽囚狱中。”
“那好啊,不如你再猜猜我为何要与你说这些事情?”云非枝耸耸肩。
镜流脸色一变,瞬势往后退,想要退出小巷。
“晚了。”
“我不会让你留着这记忆。”
云非枝话音落下,镜流的眼睛就闭上直接倒地,昏迷不醒。
亲亲手中的猫咪,云非枝弯腰将其放在地上,“乖乖,去玩吧,切莫再被抓住了。”
“喵~喵喵~”
猫咪落地,往前走了两步,又扭头朝着后面注视它的云非枝低低叫了两声,才撒腿朝外快跑起来。
“没办法,我可没办法养你。让阿哈那糟心玩意知道,你怕是也要成了祂的玩具。”
云非枝扫了一眼旁边被镜流打晕的小孩,蹲在了镜流身边,双指间出现一枚空白光锥被他放置在镜流额头。
“真是抱歉啊,只能将你这部分的记忆抹去,我还需要欢愉令使这个身份去鳞渊境呢。”
等光锥上浮现出镜流执剑与云非枝对峙的画像,云非枝才收起光锥,用虚数能量控制镜流从地上站起。
将所有的痕迹清理干净,云非枝站在镜流面前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啪!”
原本昏迷着的镜流睁开双眼,眼神清明。
镜流拿出玉兆不知向谁发了讯息,很快便有一队云骑军赶来,向她与云非枝行礼,随后将墙角晕着的三小孩带走。
做完这一切,镜流这才向云非枝解释:“我已令云骑军查清这三位孩童的情况,关于他们随意虐待动物会有专门人进行处罚。”
“嗯,你做的很好。”
云非枝笑笑,递给镜流一个花环。
“这是我偶然收获的一个奇物,作为奖励送你了。”
镜流嘴角一抽,后退一步,拒绝道:“抱歉前辈,我不能收。”
她已经收了对方一枚珍贵的光锥,岂能再收下这个奇物,属实有些良心不安了。
“小玩意罢了。”云非枝态度强硬地塞进镜流的手里,“不收,我可就和将军说你欺负我了。”
镜流张张嘴,想继续拒绝,结果被云非枝叉腰瞪了一眼。
“听我的,少废话,送我回住处休息去。”
镜流:……
你是前辈你说的算。
镜流叹了口气,如云非枝所愿地将奇物收起,不过她自认是代为保管,等哪日云非枝需要时她自当归还,连同那张光锥。
不过…
镜流望了眼云非枝的背影,唇角上扬了些,前辈拿将军说事时倒真像找长辈告状的孩子般,这算是另一面吗?
……
镜流回忆时,坐在星槎上闭眼冥想的云非枝突然觉得口袋一阵发热。
‘哦,她在回想昨晚的事情吗?’
云非枝睁眼,看着正在认真操作星槎控制台的云骑军,从口袋中摸出那张光锥。
看到上面多了一抹灰白,云非枝皱了皱眉,但想到某人又很快疏散。
‘罢了,回头喊靖白那家伙修修算了。’
‘只要暂时碎不掉就影响不到我。’
云非枝沉思间,驾驶星槎的云骑军出了声。
“大人,到了。”
“嗯?”
云非枝这才发觉星槎已经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