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的急,霖渠匆匆开了,萧楚炎好多天电话不接消息没有,这会儿看到他就不受控制地扑上来涕泪俱下。
霖渠不明所以,拍拍他后背把人拖进屋里,以为他家里出事了。
萧楚炎哭得言语不能,霖渠抱着他往沙发挪,躺到沙发上,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继续哭,把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拎起来就看到自己衣服上一滩鼻涕,都让他弄笑了。
就这么哭了十多分钟,萧楚炎终于安静下来,霖渠手往下滑,轻轻捏着他的耳垂揉动:“到底怎么了?”
萧楚炎没说话,哭完就打起嗝来。霖渠歪着身子手臂伸出去,艰难地抽了纸巾蒙到萧楚炎脸上,他这才爬起身,捏着纸巾捂在鼻子上乱擤一气,搓地鼻头通红。
气管通了,萧楚炎听见音响里传来慢节奏的都市蓝调,其中夹杂着低沉的男声,像是吐着气专门对着他耳朵说的,麻痒的感觉一直通到心里。
这是霖渠的声音,这声音渐渐同脑海中回荡各种哀嚎、哭泣、低吟所重合,一刻不停地敲响回荡。
紧接着是汹汹袭来的耳鸣。萧楚炎昏沉地摇头,一瞬间天地旋转,又恍惚感到自己在摇晃,眼前不断闪现过霖渠痛哭的模样,被人粗暴摆弄的模样,一刻不停地承接着男人勃发的欲望,被操地痛苦扭曲又神志不清的模样……
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展开在镜头前,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被扒开来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都被那样对待了,到底还在矜持什么……
让他忍了那么多年,受了这么多罪……
只为了一副被玩烂的身体……
恼人的晃动和眩晕渐渐平息,萧楚炎听到蝉鸣大作,阳光通过声音一同传导进来,热辣辣炙烤着他,浑身血液奔流,他硬起来。
双膝跪起,手放在霖渠胸口往下摸到小腹,伸进衣服里抚摸凹凸有致的腹肌。霖渠轻柔地抚上他的脸,觉得他状态不太对劲:“你还好吗萧萧,你要做?”
萧楚炎点头,动作迅猛地掀起t恤埋头啃咬,而且是真上牙了,动作很激烈。他之前十分在乎霖渠的感受,小心惯了,此刻有种释放的畅快。
霖渠轻哼着被咬疼了,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柔声问:“怎么了?轻点啊萧萧……”
萧楚炎不管不顾地在他胸口用力揉捏,照着一边乳头咬住上提,近在咫尺的乳晕被拉到很长,直到霖渠受不了地出声阻止他才松嘴,又继续用牙逗弄着,猝不及防就叼起来测试这乳房的延展性。这种促狭又蕴涵暴力的玩法让霖渠薄怒了地要出手了,萧楚炎才识相地放开继续往上啃咬。
他略显粗鲁地顺着皮肉搓下去,经揉搓的皮肤都发红了,接着退掉霖渠的裤子掏出涨起来的大家伙套弄,霖渠已经很不舒服,裤子这么脱一半还限制了动作。
他皱着眉捧起萧楚炎的脸颊,看到那泛红的鼻头和眼圈,想起他刚才哭得狼狈样,原本拒绝的话就没忍心说出口,开口问道:“你要上面下面?”
萧楚炎不答,推开他从茶几下拿出润滑剂。霖渠坐起来褪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放到一旁,安静地躺回去张开了腿等着。感觉大量冰凉液体低落在臀部和后穴,他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看到萧楚炎嘴角的笑容,于是也笑了笑,紧接着就被抓住脚踝抬起双腿高高举着,下半身完全浮起。失衡的感觉使得霖渠手指地在皮沙发上乱抓,发现并不能很好着力,他惊慌叫喊:“你别这样……啊!!”
后穴顶上一个热物,霖渠大叫着上滑了几公分,他低头去看,萧楚炎想进没进来,终于放下他的腿时,霖渠刚想舒口气,又被猛地掰开大腿,热硬的粗物照着那点粗糙的润滑全根没入。
“啊啊哈!!”撕裂的疼痛袭来,霖渠面目扭曲地弓起身,惊愕地看向萧楚炎。前戏没有,润滑不到位,还不带套,他根本没想过萧楚炎会这样就进来。
“你做什么,出去!”
萧楚炎抽动两下,把性器退出后再次起身离开。霖渠深深地喘了几口,摊回沙发上疲惫的闭起眼,他感到很奇怪,一定是萧楚炎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这样……
等到萧楚炎回来,霖渠仍旧朝他伸出手,萧楚炎也拉住他与他十指相扣,就像两人平常那样。这磨平了霖渠心里些微的不适,转过头勉强自己微笑:“萧萧……”
眼睑扩张,瞳孔颤动,喉咙噤声。霖渠无言地看到萧楚炎另一只手臂上那根长长的白色登山绳。这玩意儿就放在进门的斗柜里,是前屋主留下的。这让霖渠彻底呆滞了。
萧楚炎面无表情地分开腿坐到他腰上,拉起他另一只手,把两只手腕交叠在一起,动作麻利地抽了绳子绑住,打了个死结。霖渠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怔忡地看着。
萧楚炎撇着他,眼中竟是冷漠,绑好又抬起手指摇动,那上面套着一个细细的皮筋。他随意撸了两把霖渠的性器,两指撑开皮筋往上套,饶了两圈,撸到性器根部。这样就很紧了,皮筋已经勒进肉里。
此刻,霖渠不堪置信地盯着他,他仿佛看见击垮自己的噩梦进入了现实,连呼吸都彻底停止了。直到被抓住手臂和大腿翻过身去,他激烈地对抗踢打,誓死不从。两人都不说话,粗重的喘息声交织。
霖渠被绑起的双手握成拳在萧楚炎身上砸了几下,砸在坚硬的头骨上,那声音惊得他一抖。萧楚炎动作停止了,捂住头弯下腰去。
“对不起萧萧,你怎么样,我看看。”霖渠心惊胆战地扯着萧楚炎的衣服,但腰部被压住,手又被捆绑,无法借力让他起都起不来。努力了半天只能气喘吁吁干躺着,又因为害怕自己没轻没重伤了萧楚炎,急得喉咙冒火。
“你到底怎么样!萧楚炎,你帮我解开……”
萧楚炎放下手,两眼通红扑上来暴躁地给了他一巴掌。打得霖渠脑袋咣一声直接蒙了,这一巴掌将他瞬间逼入一种僵直的无法行动的状态。
萧楚炎还起身扯着多余的绳子绷紧,拉到沙发腿那绑了几圈,以此来限制霖渠的活动。其实没有必要,就像伤了萧楚炎会把他吓住,这是有前车之鉴。一个重重的耳光更会把他吓住,一样的道理。耳朵是一个音乐人最重要的工具,霖渠最怕被扇耳光扇聋掉。
霖渠乌龟一样缩着,萧楚炎很容易就压上前抬高他一条腿,把性器顶进后穴大幅度抽送。只在外部和阴茎身上滴了润滑,内里还是挺干涩的,却有种不同以往的摩擦和紧箍,带点痛意的快感更加催人兴奋。
萧楚炎操地爽,几下就见了血,从而越操越顺畅。
霖渠身体发抖,内部抽搐着,钝痛一阵又一阵,炸弹般降落在身体里。他悲哀地看着上方冷漠又粗暴的男人,泪雾很快弥漫眼眶。
萧楚炎最厌恶的就是这个,视频里霖渠一直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表现,似乎只会示弱和求饶。那些男人说得对,他就是故意勾引,一直拒绝,让他求而不得地发狂就是他的目的。实际上是欠操,渴望别的男人来把他撕碎。
这么想着,他露出怪异的笑容,眼里嗜血一般涌出狂热,退出后他把霖渠翻过去,提起腰胯让霖渠母狗般四肢着地趴跪,又挤了一些润滑剂,抓住霖渠的腰狠狠灌进他体内继续动作,还要学那些人拍打手掌下紧致肉实的屁股,打得霖渠扭动呜咽起来,他痛快地仰起头高叫。
萧楚炎知道自己在强奸霖渠,在做霖渠最恐惧的事情,但不留余力发泄的感觉爽极了,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他觉得自己从未这么硬过。
霖渠大口汲取氧气,艰难呼吸,难受地咳起来。身体内部的疼痛和无尽的悲哀让他心如刀绞,趴下去把脸上的泪水蹭掉,他低哑地叫着萧楚炎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哪一次都没有得到回应。
一些零星的片段闪现,让霖渠产生混乱的眩晕感,似乎又回到那炼狱般的包间。他的性器很痛,没有前戏的后面也痛,更重要是这种捆绑、强迫的形式,让他浑身发寒,渐渐就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了。
眼前出现混乱的画面,有几个瞬间霖渠甚至分不清现实与幻想,只觉得身心一同随着恐惧收紧。在疼痛中低低地呻吟,他觉得自己喘不上气了,快死掉了。也许是注定的宿命,多年前那次没死,现在只会更凄惨,竟被自己深爱的人性侵致死……
不甘地往前膝行,又被扯回去,撞击力度加大,交媾越发粗暴。萧楚炎还死抓着他的后颈摁在沙发上,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不知有没有发现,身下人正在窒息。
不知过去多九,霖渠被萧楚炎摆成侧卧的姿势继续进入,他意识回笼,惊厥自己还活着。萧楚炎身上温暖的体温和熟悉香氛味同体内的剧痛形成强烈对比……一切都魔幻又讽刺。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让他蹬腿用力踹,萧楚炎猝不及防仰倒滚落,性器一下子从霖渠体内脱出。他龇牙咧嘴捂住火辣辣的下体,手缓缓挪开,看到自己威风凛凛的老二不那么挺直了,还染有大片血丝,这是被挫伤了,果然恶有恶报。
看后又看到霖渠腿间刺目的那滩血,看到霖渠浑身瘫软抽搐,又艰难地抬起被绑的双手捂住口鼻努力恢复呼吸。萧楚炎反应过来,这些血不是他,要自己鸡鸡出血了哪还能这么平静,肯定得痛晕乎。
萧楚炎呆呆地想着,呆呆地看着。
霖渠理智逐步恢复,手伸下去拿掉性器上的皮筋,后穴随着肌肉的发力吐出一股子混着血丝的黏液,他起来了,也不看萧楚炎,兀自解开绑在沙发上的绳子,又拿起裤子穿上,佝偻着背缓慢地走到一边的餐桌坐下,用虎牙咬住手腕上的绳子,要咬开那个死结。
萧楚炎继续呆看,那直勾勾的视线令人无法忽视。霖渠停下动作警惕地看向他,萧楚炎站起身,霖渠也站起身,他朝前走,霖渠猛地后退。萧楚炎停下了:“我帮你弄开。”
霖渠摇头,嘴唇本就被打破,流了点血,现在又被磨地更肿,还因为紧张而微启喘息,该说是性感还是淫荡。萧楚炎脑海中浮现这张嘴被不同的人亲吻啃咬,含着各式各样的鸡巴,吞下恶心的浓白液体。
他有点反胃,略带嫌恶地转开目光,转身进厨房拿了把剪子回到原味,举着剪子的手臂伸长了:“我给你剪开,你把手伸过来。”
霖渠把他的态度都看在眼里,咬着牙浑身发抖,惧怕和愠怒皆藏在水波攒动的眼眸中。萧楚炎不明白他干嘛要这么看自己,回想起视频里残忍的虐待,心脏发疼的同时,恶心感也愈发强烈。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是霖渠慢慢走近,把手伸到剪刀旁让萧楚炎剪开了。霖渠摩挲着手腕上的红痕,萧楚炎把剪刀放到桌上,最后低低地说:“对不起。”
霖渠有多久没跟他说话了呢,不知道,反正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一个月,两个月,快半年了。霖渠越来越沉默,去录音棚的次数也减少,和他的交流全靠手机,交流内容也只有工作。
至少一半的时间,霖渠就呆在苏园庆的别墅里,没有塔伦吴青或者萧楚炎,只是他自己。
兆城的冬天太冷,塔伦孩子快生了,和吴青去暖和的三亚待产。再往前,她有无数的剧本邀约,除了万物乐队活动,她还要常年跟随剧组。塔伦说的要照顾霖渠一辈子,现在也不能了。
自从上次,做出那种事情之后,萧楚炎就没过苏园庆,霖渠在外见到他的表现让他不敢。他们最近见面,还是两周前出席的活动。现在,有一个配乐下月要交接,郑霞催着他们快点完成。昨天霖渠把deo发给他了,他没什么意见,霖渠做的总比他要好。
但是,也许霖渠愿意和他多说点什么,像以前那样跟他聊聊自己的心得,教他一些特别的节奏型或音色搭配。
总之,想起曾经有说有笑的快乐日子,萧楚炎心动了,突然被满满的思念所裹挟,于是就站到了这里,摁响门铃。他等了一会儿又摁,摁了之后又等。猜想霖渠可能在书房没有听到,或者听到了不想开门。
萧楚炎举起手,指尖停在密码锁的输入板上。他知道密码,可以试试看。犹豫之后放弃了,转身正要离开,门缓缓开了。
霖渠穿着黑色的绒衫,衬得脸色黯淡无光。萧楚炎对他露出微笑,霖渠嘴角抽动,似乎想说点什么,或者也回以微笑,然而失败了。
他往后退,用行动示意萧楚炎进门,去厨房倒了杯温水放在桌上,自己则抱着冰凉的奶盒靠在冰箱旁,拧开盖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并不接近他。
萧楚炎换了鞋拉开椅子坐下,转头看着霖渠,发现他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他就昨天的音乐起了个话头,聊了几句,但霖渠话很少,只是发出模糊的单音节应着,分分钟就把天聊死。
已经很久没听到霖渠说话了,他希望霖渠说点什么。现在虽然看到霖渠还是会想起那些残忍色情的画面,但已经没了过激厌恶的情绪和那种隐隐的抗拒感。他还是喜欢霖渠,他想要修补他们之间的裂痕,他为曾经的行为感到抱歉。
萧楚炎站起来,想面对面地向霖渠诉说自己的心情,但霖渠马上站直了戒备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强奸犯。萧楚炎只能满含歉意地说:“霖渠,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了。”
霖渠仍旧戒备,慢慢把牛奶放到冰箱上。萧楚炎不怀疑,如果自己靠近,霖渠会马上逃走。
霖渠不会对抗、做出有效的反击,他只会挣扎逃跑。
霖渠曾经试图反抗,但是一次次的失败了,受到了更严重的伤害。如同被砍掉了棱角和利刃,他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只能逃跑。
萧楚炎很清楚,他看到那些人是怎样打击、驯服霖渠。此时,他打消了靠近的念头,慢慢把水喝完,提出告辞。在门口换鞋时,他再次道歉:“对不起。”
霖渠隔着一段很长的安全距离跟在他身后,靠在桌子旁看着他换鞋,点点头“唔”了一声。萧楚炎起身,看到霖渠波动的眸光,里面似乎有不舍,一瞬间他的心脏抽痛得不可抑制,几乎站不住。
他转过身去,泪水涌出眼眶,很快离开,回到自己车里痛哭。他知道霖渠没做错什么,霖渠没有做错任何事,只是运气太差碰到了一堆人渣,这其中也包括他自己。
霖渠在丹麦演出时倒下了,送到医院急救,检查结果胃癌中期。回到兆城,霖渠住进市医院的病房,剃掉了头发准备化疗。
塔伦和吴青得知消息连夜赶回来。病房里,塔伦完全崩溃了,她俯在霖渠身上压住了自己沉重高耸的肚皮都不顾,哀伤地哇哇大哭,吴青几次去抚都被她推开。
她觉得都是自己这些年没有照顾好霖渠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萧楚炎坐在旁边说不出话来,没有照顾好霖渠的明明是他。当年塔伦三令五申,让他不要背叛霖渠,霖渠承受不起。塔伦是对的,霖渠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萧楚炎看着霖渠瘦削苍白的面孔,在想他是不是要死了,如果他死了,自己的人生又该如何延续……
霖渠醒着,但话很少,只对塔伦和吴青说几句。塔伦不在的这些日子,他就日复一日的沉默着,此刻,萧楚炎明显感觉到霖渠语言能力退化了,他被悔悟的愁绪不断鞭挞着。
塔伦挺着大肚子坐在霖渠身边握着他的手,泪水干了又流。吴青让她去休息,这样一直坐着会腰酸背痛。但塔伦不愿意,似乎离开一下霖渠就会没了。
今天下午张轩逸也过来,塔伦看到他了,没精力理会。萧楚炎颓丧地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手边放着保温袋,里面是精心制作地便当,还有霖渠最爱的酒酿奶。
但霖渠不能吃了,萧楚炎不知道他多久没有好好吃饭。霖渠的手艺差得一塌糊涂,没有自己没有塔伦,他就胡乱做一点,随便吃下去,饥一顿饱一顿,无人照顾就生病了,病得越来越重,愈发不懂得照顾自己,甚至滥用药物……
也许霖渠骨子里就有很严重的自毁倾向。
萧楚炎胡思乱想,张轩逸隔着玻璃抚摸霖渠憔悴地面孔,问他:“你们分手了吗?”
他摇摇头,又想起张轩逸背对着他,看不到,但实在不想再表示一次,所以沉默着。张轩逸又说:“我想进去看看他,我很想他。”
张轩逸红着眼转过身来:“知道吗,霖渠对人的信任在幼年就被大量透支了,他就是在一次次背叛和伤害中度过自己的前半生,终于承受不住了吧。”
萧楚炎垂下手,低着头无力道:“对不起。”
有这么一次,杜威跟着伽罗纳外出约会,在到达之前约会地点都是个秘密。鉴于伽罗纳说很好玩很有趣,杜威就满怀期待。
因为他俩已经过了好一段缺乏独处空间的日子,所以在杜威的想象里,好玩的地方,那必定是私密的、只有他们俩的、可以随心所欲尽情放肆的。
或者也是些刺激的户外运动,伽罗纳说把小宝宝养到两岁送进了托儿所,就解放了,可以外出嗨皮了,冲浪潜水登高,还要体验一次万米高空跳伞——说这个危险性太大,以前不敢。那现在为什么敢了呢,听着像是无所顾忌可以去送死了。估计战败这几年受的刺激太大,以至于现在什么高空跳伞都jt了。
只是这大晚上的户外运动不适合,想来只能出了会儿神,慢吞吞道:“翼格背叛了萨萨克,而我听到消息,你也参与了对战俘的处决。”
主持人:“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台下强奸犯们积极举手:“攻,是攻方!莽虎是受。”
主持人黄牌警告:“未经允许随意发言,每人都记一次,再有下次直接出去。别怪我不讲道理,地狱的强奸犯就这种待遇。”
沈砚对这个性癖变态性格难搞的主持人的不满减弱了很多,他礼貌地问:“if番外里的剧情设定采访能用吗?”
主持人询问过导演,说:“可以。”
沈砚:“那我是攻他是受。”
莽虎满头问号,既不知道攻受什么意思,也不知道if番外什么意思,不过他没问。
主持人:“五十二问,为什么会如此决定,沈砚?”
沈砚说:“他不想做,完全不主动。我又很想做,他也为我着想,就这样了。”
主持人:“下一题……你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沈砚敌视大熊荷兰人以及台下一众:“不满意,非常不满意!操!”
莽虎:我也不满意,我再穷再累都没想过死。
荷兰人默默地说:“我们也不满意……”
主持人:“请问初次h的地点是?”
荷兰人举手,主持人点他:“你说。”
荷兰人拍拍大熊肩膀:“我代他举的,他能说话吗?”
主持人:“说。”
大熊言简意赅生怕说多被扣帽子:“宿舍里。”
沈砚:“我们是在家里卧室里。”
主持人:“当时什么感觉?犯人可以自由发言了,主义言辞尺度。”
大熊说:“我是他的第一个,憋了一年,感觉爽死了。”
莽虎往左边挪远离他们:很痛,肚子疼,很恶心。
沈砚说:“被夹得有点痛,总体而言很舒服,很心疼他。”
主持人:“当时对方的样子是?”
大熊看着莽虎:“他惨兮兮的,我好像揍他了,他哭得很惨,流血把被子弄脏了,好像处女落红一样。”
莽虎拒绝回答。
沈砚说:“我先给他弄出来,他脸非常红,喘得很厉害,样子很性感。我要进去的时候他让我轻一点,我就没再做了,打算自己去浴室解决,他太紧张了。他问我一定要这样吗?我说也不是,但我太想做,太想占有他,他就没再抗拒,敞开身体配合我。”
莽虎,强奸犯们听得直吞口水,硬了。
莽虎疑惑:你在说我,我们俩做爱?
沈砚:“是啊,if番外里你没死,下了床跟我回家了,我们在一起了。”
莽虎疑惑,也不理解为什么跟沈砚回家他俩会在一起还做爱。沈砚有女朋友,而且他们两个都不是同性恋。不过他还是没问,就自己默默思索。
主持人:“初夜早晨你的第一句话是?”
大熊:“我跟他舌吻,问他还想要吗。”
荷兰人:“你真棒,你太棒了,老天爷。”
沈砚:“我说,感觉怎么样?莽虎说,好像有点痛。我就在他额角亲了一下,说:我爱你,下次轻一点。然后他笑了。”
主持人:“每周h的次数?”
大熊细数:“我们所有人加起来……四五十次吧……”
荷兰人拿胳膊肘捅他:“有些话别说,当心被赶出去。”
大熊说:“就第一个星期比较狠,之后约定好了每天就两个人。”
沈砚狠狠瞪大熊:“人渣!我和莽虎一个月一两次,他不太想做,阴影太严重了,他害怕,我不会强迫他,他身上全是这些畜生弄出来的伤疤!妈的还敢上来装模作样?我把你头都拧下来!”
沈砚越说越激动,他站起身来,主持人赶忙拦住:“六天,还有一小时就录完了,冷静!”
等沈砚退下,她继续问:“觉得最理想的情况是每周几次?
强奸犯们当然是每天都要,以免激怒沈砚,大熊和荷兰人都收声了,一到这种问题沈砚就支支吾吾:“我最好是每周有个一两次,不然憋得难受,容易停不下来,那他也很辛苦。”
莽虎兀自思索,百思不解,实在忍不住了,他悄悄问沈砚:我们真的当情侣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沈砚小声说:“是啊,你跟我回家之后因为船上的遭遇状态很差,在陆地上也不习惯,都是我照顾你,我们晚上还睡一起,我抱着你你没拒绝,我亲你你也没拒绝,就这样了。”
“啊……”莽虎感觉有画面了。
沈砚问他:“你不愿意吗?”
莽虎比划:我之前一直想娶老婆的,不过现在就……还是别耽误人姑娘吧。
沈砚笑起来:“不能耽误姑娘但能耽误我是吗?行吧,你耽误我吧,我想让你耽误。”
两人相视而笑,一时间气氛甜蜜。
主持人咳了一下,提醒他们:“好了好了,打情骂俏等结束去房间里。六十问,那么理想的是怎样的h呢?”
大熊解释:“我们不是一直都暴力,不然人都干死了,之后其实特别照顾莽虎,对他很好的。”
莽虎表情难看,有点忍无可忍了:不能让他闭嘴吗?
“好好,你们两个罪犯发言注意点,不考虑受害人的心理感受就把你们拖出去……”主持人看向莽虎,用哄人地语气问他,“那么对于这个问题,莽虎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莽虎眼里只有恨,他手上的动作很快,做得很用力:我在自杀前那里一直出血,我痛得实在受不了了,但我说不出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早点跳下去就不用忍受这些了。
沈砚心疼地握住他的手。看着莽虎这样,听完他的指控,强奸犯们更硬了。
主持人:“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
莽虎看向沈砚:这些问题到底是要干嘛,能不问这种问题吗?
大熊说:“我鸡鸡铭感。”
荷兰人说:“我耳朵很敏感”
沈砚唾他们:“谁关心你们敏感不敏感!下一个问题。”
主持人:“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大熊坏笑:“小老虎最敏感的,当然是小穴啊。”
荷兰人听劝,他装好人:“这样的问题会让小老虎产生不好的回忆,我拒绝回答。”
主持人:“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沈砚莽虎,你俩真不答是吧?大熊,你俩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大熊迫不及待地大放厥词:“妈的骚啊,骚得不得了!老子第一次操男人,没想到这么骚这么带劲!那逼不要太会夹,夹得紧得不得了!不要太会夹,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呆在里面!”
主持人两眼放光:“嗯,荷兰人?”
荷兰人说:“我有过霸占小老虎一整天,到最后动一下他就哭,逼都操开了,里面充血肉玫瑰红彤彤的一缩一胀特别骚。”
莽虎呼吸不大对了,他低着头握紧了拳头。
沈砚站起身来:“够了没,你不是说不考虑受害人的感受就把他们拖出去吗?你这到底采访他俩还是采访我俩,要不我俩走不打扰你们?”
主持人说:“哎呀你俩不能走,走了还哪来的六天啊?真是对不起,那麻烦你和莽虎认真回答问题吧,莽虎不喜欢也得忍一忍,要不然我们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