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们来点温和的,霖渠,坐上来自己动。”
二爷、寒爷和老王并排坐在沙发上,地上的霖渠还没缓过劲,眩晕地视线变做一片雪花屏,沙发上的男人隐蔽在黑暗中,只有胯间硕大的阴茎和一条红彤彤的铁丝围着他旋转。
“霖渠,坐上来自己动……”
“自己动……”
转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猛地向他冲来!
霖渠大叫,乌鸦举着铁丝在他眼前晃:“诶,让你自己动听到没,聋了?”
二爷翘起二郎腿说:“你当心别把那玩意儿杵他脸上。”
花爷担忧地靠在旁边:“他昏厥还没恢复过来,给他点时间。”
手掌按住地毯,整条手臂都在颤抖,肌肉酸痛无力。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体力已经耗尽,全身每一寸肌肉和皮肤都在叫嚣疼痛,却还要强行调动起来,去满足男人们无尽的欲望。
勉励翻身趴在地上,霖渠疼得大叫,喉痛刺痒,却没听见多少声音,冷汗簌簌落下,他趴在地上两条腿都打直了,弯不起来。抬眼,朦朦胧胧一片,谁是谁都不大看得清,他视力一向很好的,怎么会这样……
无助地伸出手:“对,对不起……我腿疼……我动不了……”
他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清,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这时红色的光又来到眼前晃动,像小时候拿在手里的烟花“仙女棒”,但是那过近的热度让人害怕。
乌鸦说:“快点,我已经没有耐心了,自己爬过去,坐到寒爷身上把他的鸡巴塞进屁股里自己动,让他操你,懂?”
“仙女棒”指向左边,霖渠看到一根大鸡巴,像一根柱子立在那。他吸气,两只手撑着拖动身体一点一点调转方向往前爬,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越来越急。
连一米都没爬出去,身上的烫伤蹭着地毯痛得他受不了,想要支起那条好腿,却不可避免带动伤腿的肌肉,疼痛就这么从根处炸到脚趾,好像筋骨在被剃刀刮擦。
霖渠面容扭曲,忍耐着膝盖跪起了,一高一低得往前挪动,他身体摇晃,四肢乱颤,抖得像筛糠。
他终于触到男人的脚面,上方的男人帮了他一把,拉着他胳膊扶着他的腰把人扯起来坐到腿上,流水的鸡巴被霖渠的大腿压下去又弹出来,拍打在霖渠烫伤的腹部。
霖渠两条长腿摆在一侧,扭着腰手臂抱住二爷的脖子,靠在男人胸口喘气。二爷也轻柔的搂住他,两只手在他背上肩上臂上肆意抚摸。
男人们又开始叫,好几个人的声音混在一起,让他赶快把屁眼塞满。霖渠就催着自己再忍忍,虽然是个大家伙,但反正也破烂了,怎么都好插,痛不了很久。
好腿弯曲,慢慢跪在沙发上支起身,霖渠弓着背,额头抵在男人肩上,两手抓着动不了的伤腿往二爷的另一身侧搬,喉咙里痛苦呜咽。
搬好了歪过身体右侧着力,大腿缓缓立起,二爷流水的硕大龟头就从后腰滑到尾骨最后抵住潮湿的肛门。肥厚的肉嘴一张一合先把龟头咬住了,霖渠扶着慢慢往下坐,畅通无阻地插了一半进去。
但颤抖的腿根已经吃不住力,一软屁股就跌坐下去,整条粗长至极的阴茎直直地戳进体内发出噗一声。霖渠埋在男人肩头大叫,眼泪瞬间迸出。
二爷仍旧轻柔地扶着他,身后多人嬉笑,叫他快点动。霖渠微微扭动着屁股哀求:“不,不……我腿疼,我动不起来……我腿疼……”
“发什么骚,让你做活塞运动听到没!”
谁在他后臀甩了一巴掌,霖渠狠狠一抖,抬起手把泪抹掉,抓住二爷的肩膀斜着身体大喘,上上下下起伏。屁股又挨巴掌,让他快点,他就加快速度,囫囵哀叫着把阴茎吐出三分之一再坐到底,吞吐了几次二爷那青筋密布的粗壮柱身就附上一层水光发亮的膜。
霖渠不行了,才一会会他速度就慢下来,幅度也小起来,低着头抽抽搭搭:“我好痛,好痛,对不起,我动不起来……”
二爷捏住他的胸舔他的奶头,总感觉陷在烂屄里的鸡巴更涨了。他两手往下摸,掐住那把劲瘦的狗公腰,猛地挺胯抬臂身体配合啪啪狠操。
“哈哈,啊啊不……”这回速度极快,大腿一刻不停地拍打霖渠的屁股,那两片丰满的臀肉上下翻飞晃出虚影,操得霖渠一下就软了,嘶哑地叫唤不直,越听越骚。
肛门像一圈薄膜黏住了戳大鸡巴,被拉长了带进带出,咕叽咕叽的湿黏水声越来越响,肠道深处的精液也被搅热了,让二爷尽数操喷出来,淅淅沥沥淋上他大腿和阴毛。
霖渠够松了,倒不至于被二爷操得脱肛,二爷操完寒爷就把人抱过去,同样的步骤让霖渠自己塞,而霖渠趴在寒爷身上张着嘴,淌出口水淌出泪,整个人一塌糊涂,说什么很快就听了。
抬起屁股抓到寒爷根本没硬的鸡巴胡乱塞进自己穴里,指尖都插进去,然后抽手重重落下,都不用说就自己抱着男人扭腰摆臀挺动起来。寒爷的巴掌拍到他屁股上:“骚货,都掉出来了。”
发麻的烫伤热辣辣痛着,霖渠抓着下面不够硬挺也不够大的鸡巴对准了重新坐下,他两手环住寒爷的脖颈,迷茫又怔忡的看着他。寒爷为霖渠擦去泪水,捧住他的脸问:“我长得像他是吗?”
霖渠直愣愣看着寒爷,眼神懵懂,分不清面前的到底是谁,恍惚中感觉抱着他的真是张轩逸,这让他身体热起来,屁股一缩软踏踏的性器微微抬头。寒爷凑到他耳边说:“又掉出来了,你得夹紧,再掉出来我把烙铁塞你屁股里,爽的你哭爹喊娘,骚货。”
霖渠魂飞魄散,瞬间清醒了,慌忙抱住寒爷抖着腿支起身,把那坨凹凸不平的肉塞进皮眼里,浑身泄力地坐下吃到底,然后攀着寒爷的肩膀小幅度晃动起来。寒爷说:“你挠痒痒呢,这样我怎么硬得起来,动作大点。”
霖渠很混乱,他动作幅大了阴茎就会滑出去,所以不敢起伏,但这样寒爷又不停地催促他威胁他,他不知如何是好,靠在寒爷肩头又哭起来,沙哑地求饶。
旁边有什么亮光对着他咔嚓两声:“真好看啊,我发给张轩逸怎么样?”
霖渠对这个名字特别敏感,他抬起头来看向老王,老王两根手指捏着他的手机说:“呐,给你打电话求助,如果对方愿意来救你,我们会把地址发过去,然后你自己就在这里等吧。”
霖渠不敢伸手接,只紧紧盯住自己的手机,老王扔到他身上:“拿着呀。”
霖渠慢吞吞捧起手机解锁,手抖的密码都输错了两次,理智告诉他这多半又是在骗他,他们根本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也不会让人找到这里。但这只手机就像一颗希望的火种,他无法放手。
但是,他又能打给谁呢……
通讯录里的名字密密麻麻,都不会接他的电话,这些人把他当瘟神,都把他屏蔽了。而且他也看不清那一个个名字,只是知道,排头出了会儿神,慢吞吞道:“翼格背叛了萨萨克,而我听到消息,你也参与了对战俘的处决。”
主持人:“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台下强奸犯们积极举手:“攻,是攻方!莽虎是受。”
主持人黄牌警告:“未经允许随意发言,每人都记一次,再有下次直接出去。别怪我不讲道理,地狱的强奸犯就这种待遇。”
沈砚对这个性癖变态性格难搞的主持人的不满减弱了很多,他礼貌地问:“if番外里的剧情设定采访能用吗?”
主持人询问过导演,说:“可以。”
沈砚:“那我是攻他是受。”
莽虎满头问号,既不知道攻受什么意思,也不知道if番外什么意思,不过他没问。
主持人:“五十二问,为什么会如此决定,沈砚?”
沈砚说:“他不想做,完全不主动。我又很想做,他也为我着想,就这样了。”
主持人:“下一题……你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沈砚敌视大熊荷兰人以及台下一众:“不满意,非常不满意!操!”
莽虎:我也不满意,我再穷再累都没想过死。
荷兰人默默地说:“我们也不满意……”
主持人:“请问初次h的地点是?”
荷兰人举手,主持人点他:“你说。”
荷兰人拍拍大熊肩膀:“我代他举的,他能说话吗?”
主持人:“说。”
大熊言简意赅生怕说多被扣帽子:“宿舍里。”
沈砚:“我们是在家里卧室里。”
主持人:“当时什么感觉?犯人可以自由发言了,主义言辞尺度。”
大熊说:“我是他的第一个,憋了一年,感觉爽死了。”
莽虎往左边挪远离他们:很痛,肚子疼,很恶心。
沈砚说:“被夹得有点痛,总体而言很舒服,很心疼他。”
主持人:“当时对方的样子是?”
大熊看着莽虎:“他惨兮兮的,我好像揍他了,他哭得很惨,流血把被子弄脏了,好像处女落红一样。”
莽虎拒绝回答。
沈砚说:“我先给他弄出来,他脸非常红,喘得很厉害,样子很性感。我要进去的时候他让我轻一点,我就没再做了,打算自己去浴室解决,他太紧张了。他问我一定要这样吗?我说也不是,但我太想做,太想占有他,他就没再抗拒,敞开身体配合我。”
莽虎,强奸犯们听得直吞口水,硬了。
莽虎疑惑:你在说我,我们俩做爱?
沈砚:“是啊,if番外里你没死,下了床跟我回家了,我们在一起了。”
莽虎疑惑,也不理解为什么跟沈砚回家他俩会在一起还做爱。沈砚有女朋友,而且他们两个都不是同性恋。不过他还是没问,就自己默默思索。
主持人:“初夜早晨你的第一句话是?”
大熊:“我跟他舌吻,问他还想要吗。”
荷兰人:“你真棒,你太棒了,老天爷。”
沈砚:“我说,感觉怎么样?莽虎说,好像有点痛。我就在他额角亲了一下,说:我爱你,下次轻一点。然后他笑了。”
主持人:“每周h的次数?”
大熊细数:“我们所有人加起来……四五十次吧……”
荷兰人拿胳膊肘捅他:“有些话别说,当心被赶出去。”
大熊说:“就第一个星期比较狠,之后约定好了每天就两个人。”
沈砚狠狠瞪大熊:“人渣!我和莽虎一个月一两次,他不太想做,阴影太严重了,他害怕,我不会强迫他,他身上全是这些畜生弄出来的伤疤!妈的还敢上来装模作样?我把你头都拧下来!”
沈砚越说越激动,他站起身来,主持人赶忙拦住:“六天,还有一小时就录完了,冷静!”
等沈砚退下,她继续问:“觉得最理想的情况是每周几次?
强奸犯们当然是每天都要,以免激怒沈砚,大熊和荷兰人都收声了,一到这种问题沈砚就支支吾吾:“我最好是每周有个一两次,不然憋得难受,容易停不下来,那他也很辛苦。”
莽虎兀自思索,百思不解,实在忍不住了,他悄悄问沈砚:我们真的当情侣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沈砚小声说:“是啊,你跟我回家之后因为船上的遭遇状态很差,在陆地上也不习惯,都是我照顾你,我们晚上还睡一起,我抱着你你没拒绝,我亲你你也没拒绝,就这样了。”
“啊……”莽虎感觉有画面了。
沈砚问他:“你不愿意吗?”
莽虎比划:我之前一直想娶老婆的,不过现在就……还是别耽误人姑娘吧。
沈砚笑起来:“不能耽误姑娘但能耽误我是吗?行吧,你耽误我吧,我想让你耽误。”
两人相视而笑,一时间气氛甜蜜。
主持人咳了一下,提醒他们:“好了好了,打情骂俏等结束去房间里。六十问,那么理想的是怎样的h呢?”
大熊解释:“我们不是一直都暴力,不然人都干死了,之后其实特别照顾莽虎,对他很好的。”
莽虎表情难看,有点忍无可忍了:不能让他闭嘴吗?
“好好,你们两个罪犯发言注意点,不考虑受害人的心理感受就把你们拖出去……”主持人看向莽虎,用哄人地语气问他,“那么对于这个问题,莽虎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莽虎眼里只有恨,他手上的动作很快,做得很用力:我在自杀前那里一直出血,我痛得实在受不了了,但我说不出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早点跳下去就不用忍受这些了。
沈砚心疼地握住他的手。看着莽虎这样,听完他的指控,强奸犯们更硬了。
主持人:“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
莽虎看向沈砚:这些问题到底是要干嘛,能不问这种问题吗?
大熊说:“我鸡鸡铭感。”
荷兰人说:“我耳朵很敏感”
沈砚唾他们:“谁关心你们敏感不敏感!下一个问题。”
主持人:“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大熊坏笑:“小老虎最敏感的,当然是小穴啊。”
荷兰人听劝,他装好人:“这样的问题会让小老虎产生不好的回忆,我拒绝回答。”
主持人:“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沈砚莽虎,你俩真不答是吧?大熊,你俩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大熊迫不及待地大放厥词:“妈的骚啊,骚得不得了!老子第一次操男人,没想到这么骚这么带劲!那逼不要太会夹,夹得紧得不得了!不要太会夹,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呆在里面!”
主持人两眼放光:“嗯,荷兰人?”
荷兰人说:“我有过霸占小老虎一整天,到最后动一下他就哭,逼都操开了,里面充血肉玫瑰红彤彤的一缩一胀特别骚。”
莽虎呼吸不大对了,他低着头握紧了拳头。
沈砚站起身来:“够了没,你不是说不考虑受害人的感受就把他们拖出去吗?你这到底采访他俩还是采访我俩,要不我俩走不打扰你们?”
主持人说:“哎呀你俩不能走,走了还哪来的六天啊?真是对不起,那麻烦你和莽虎认真回答问题吧,莽虎不喜欢也得忍一忍,要不然我们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