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凌凄和他的三只大狗狗> 第十三章 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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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畅快(1 / 1)

“不不,凌凄同学,已经下课了。”

程逸帆捂着自己的阴茎往后缩,他不想说不行,那涨得发疼的性器已在高潮边缘,他再承受不了玩弄。凌凄正在兴头,他步步紧逼,蹦到程逸帆身上,压着他的肩骑上他结实的腹部。本能地张了张唇,他是想接吻的,但觉得不太合适又收住了嘴,眼睛滴溜转,他说道:“既然下课了,程老师我们做点别的吧!”

程逸帆喉结滚动,看着凌凄掀起衣服缓缓往上拉,窈窕腰身撞进视线,他没有硬朗的肌肉,没有分明的沟壑,这本不符合程逸帆审美的软腰竟也撩动了心弦。衣衫从修长手臂褪出,凌凄展开身体拉出轻盈而柔美的线条,张力十足,程逸帆职业病犯了就呆呆看着,仔细揣摩每一条曲线,想把它牢牢记在脑海。若是有纸笔就好了,手指头摩挲,心头忽地一热,这创作欲望既熟悉又陌生,许久不曾有了。

聚精会神时眼睛被衣料遮盖,凌凄把脱下的t恤绕在程逸帆的眼上,在脑后轻轻打了个结。

视觉被剥夺也失去了安全感,程逸帆又捂住了裤裆求饶:“你别那样摸了,我受不了。”

虽说求饶,但他身体一动不动的也没要逃跑的意思。

凌凄趴到程逸帆身上与他脸贴脸,气息打在耳畔,小声说道:“老师我错了,要不您罚罚我吧。”

凌凄的手不安分地手落在领口,睡衣扣子一颗颗解开,他的吻落在脸上,凌凄轻轻吻着那些伤。程逸帆张唇期待着,可他蜻蜓点水般绕了一圈独独没落在唇上,程逸帆心里空了一块似的,但又觉无理,程逸思的脸闪进他的不安里,是不安,是害怕被打扰,怎么好像缺了抱歉……

他害怕程逸思发现,怕的却是弟弟会破坏他与凌凄的关系,真是疯了,他忽然意识到三角在这一刻不再等边。程逸帆克制地,不自觉甩了甩脑袋,想要甩掉不该有的歪念。

可甩开的却是凌凄落在他脸颊的唇,这感觉凌凄很熟悉,以前懵懂向肖潇予索吻时便是这样被躲开的。凌凄惊慌抽离,幸好程逸帆蒙着眼看不到自己丢脸的模样,他想给自己一巴掌,期待是一切疼痛的根源,只要不索取就不会落空。

他的温柔不属于我。

可是,他的身体可以暂时是我的。

也不算太糟糕吧。

凌凄扭动身体,湿淋淋的穴口隔着布料压在男人的性器上,浸湿他的底裤,反复磨蹭求欢,掩饰他的尴尬。

也许是黑暗给了程逸帆勇气,凌凄躲开的一瞬他竟生起气来,他习惯包容,却不能包容他离开一星半点。即使他知道是自己不对,是自己的一刻拒绝,也不能容忍。

程逸帆大脑空白,占有欲打散他的温和,程逸帆叼着凌凄的耳朵,咬得薄耳发白,发狠地说:“凄凄,你得补考。”

齿尖硌在软骨的锐痛,于凌凄而言是一份安全感,他压不住嘴角上扬,撒娇道:“您明明说了我是一百分。”

程逸帆蓦地变得冷峻,一手揽在凌凄后背,另一手扶着他后脖颈,身体前倾将凌凄压在身下,“我变卦了。”

他看不到凌凄笑得很开心,只听到凌凄的埋怨:“您怎么这样呀,再不及格我就要留级了,”微凉手臂攀上肩膀,凌凄搂住程逸帆的脖子说,“要不我用身体换吧,程老师您帮帮我。”

程逸帆原本学的是雕塑,扛过泥,进山打过石头,虽平时不做什么粗活但人也不精细。他手臂有力,柔软的身体完全被包裹在壮实的怀里,是绝对的压制。这小小的人好像是钥匙,打开了他沉封的兽性,程逸帆记起仇来,他冷言道:“你不是说没打算让我操吗?”

让儒雅的程老师说出这样的话,凌凄很有成就感,他也投入角色摆出可怜姿态说道:“这不是没办法了嘛,我可不能留级,没钱交学费了。”

“我的课可没那么好过。”程逸帆解下缠住眼睛的衣服,拉高凌凄的手臂,细腕被绑在头顶。

程逸帆始终是柔软的,他绑得松,凌凄淘气地三两下就挣开了,吐着舌眼睛里写着你不行的挑衅状嗤笑,程逸帆情急挥起了手,他想像程逸思那样利落地挥下去扇红他的脸,可凌凄立马眯眼,好看的脸更添委屈,他便下不了手了,气急败坏地再一次将那双柔嫩的手腕绑紧。抽紧的一刻,他看到凌凄手臂刚被勒出的红痕,还是又把衣服松了松。

一系列细碎动作惹出凌凄眼眶一圈绯色,薄唇无措地抿起,他想去亲亲程逸帆,双手抬高套住男人的脖子费力凑了上去,踌躇几秒没敢贴在唇上,错过去吻在了脸颊。凌凄意犹未尽,凑在程逸帆喉结附近继续他的吻,他亲得忘情,嘬得用力,这是必然要留下痕迹的亲法。

程逸帆没有躲开,没有阻止。

为人师表的他,又是那害怕惹人非议的性子,从来都不让弟弟在明显的部位留下暧昧痕迹,他坚守的原则在此刻拉长的颈线下彻底打破,这不管不顾的畅快,爽得他发抖。

再也按捺不住的性器也被释放,程逸帆屈膝撬开那双瓷白的长腿,手扶着粗大茎身对准雌穴插进去,湿软润滑,是他从未体会过的触感,内里娇嫩软肉有节奏收缩,一下下紧握坚硬的阴茎。深处春水汨汨,源源不断倾洒在龟头,要疯了,程逸帆只剩下意乱情迷,抽插失去理性只跟着本能发力,将凌凄的吻撞断,听他忘情喊叫。

内心污秽的邪念不再压抑,尽情蹂躏他的欲望迸发,程逸帆哑声低喊:“不许叫,叫一声扣一分。”

凌凄缩起肩膀,腿也夹紧,咬着程逸帆的肩窝听话地收了声。

程逸帆彻底释放,他发狠操弄,就想听凌凄强忍也忍不住的哭声。比起爽得头皮发麻的高潮,更多的是舒畅,头一次不计后果的偷欢,抒发他从不敢表达的叛逆。

酣畅淋漓的交合结束时天都已是蒙蒙亮,几乎是两日未合眼的凌凄,又经历了过分的纵欲,他的身体甚至不能用被掏空来形容,简直是魂飞魄散。累极的身体被程逸帆抱着洗干净,摊在床上时进入了一种透支后的亢奋。

他竟失眠了。

程逸帆没一会儿就发现了怀里的凌凄许久都在强行闭着眼硬睡,他也睡意全无,下巴抵着凌凄软乱的发开启一个他好奇的问题:“你高中没念完,是因为什么?”

凌凄睁开了眼睛,钻进程逸帆怀里与他贴得更紧,他没跟别人说过以前的事,也许是老师这个特殊的身份给他带去了信任,又或许是夜色朦胧容易让人敞开心扉,他悠悠开了口:“学校是一个藏不住秘密的地方,我的秘密总是会在某一个平常的日子里像一颗炸弹一样炸开,一发不可收拾,不论是小学、初中还是高中。人们很难接纳异类,他们在不知道的时候对我很好,却在知道我与他们不同之后,看我的目光会变得不同,有礼貌的会渐渐远离,有了坏心的会把我当成他们玩乐的对象。”

语毕凌凄惊觉有些指桑骂槐,补了句:“我不是在说你……你们。”

不补还好,补了倒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程逸帆被捅了刀子,嘴唇颤着说不出话,收紧手臂抱紧了凌凄,并不是安慰他,是安慰自己。

高中时肖潇予的离开让他彻底失去保护伞,霸凌逐渐加剧,但凌凄不想把辍学归咎于初恋结束,原因终究还是自己懦弱。他说:“也说不好是因为什么,就是这样那样的原因,书很难好好的念下去,最后索性就没念了。”

职业责任使然,程逸帆问道:“如果有机会,你还想去上学吗?”

想啊,谁会不想呢,但凌凄自知没必要自找麻烦,他也知道程逸帆这问题的用意,他答道:“我不是读书的料子,我也不喜欢上学。”

程逸帆打抱不平似的,说:“谁说的?我最会看学生了,你有悟性,我看过你画的画,基础是不好,但是个好苗子。你喜欢画画吗?”

喜欢,可凌凄不想说,艺术这些高雅的东西与他沾不上边,不可妄想,他回道:“那都是我打发时间瞎画的,我不喜欢。”

凌凄讲得很真诚,没有一丝迟疑,可程逸帆不信,他曾把一些专业上的书带回家,见到过凌凄偷偷在看,他不仅看,还认真做了笔记,这绝不是打发时间会做的事情。程逸帆拎起了教师的责任,他问道:“要不你去我那儿上课吧,捡捡基础,没准儿学着学着就喜欢了。”

没见过糖的孩子不懂它的甜,不懂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是苦。当有人把糖拿出来问要不要,凌凄不敢接,他怕尝过了甜,就该害怕苦了。凌凄闭上了眼睛,没再说话。

……

跟哥哥大打一架的程逸思跑了出去,气急也没穿够衣服,寒风冷夜里跑了五公里,怒火早被寒冷浇灭,冷静下来他给了自己一巴掌。疼的不是脸却是自己的手指,那是打凌凄给打肿的。

凌凄说的对,哪怕是他挨操了,自己没有一秒关心他是不是受了欺负,也没过问他疼不疼。哥哥说的也对,他本就是无理的入侵者,哪儿撑的这么大的脸压着他步步逼问。

既然没证据,那就算了吧。

程逸思打了车,迫切地想回家道歉,可车子刚启动,他就心里越发不对劲,越发的燥热难耐,他不得不摁下车窗,任由冷风刀割一般划在脸上。

哥哥在做爱,他肯定是在做爱。

程逸思本就红肿的拳头再次握得嘎吱响。

俗话没说错,果然是家贼最难防,万万想不到那是一只小狐狸。

程逸思等车的时候脑海里演练了数十种场景,就是没有一个是赶回去捉奸。可他冲到门口,摁下密码锁上法地乱推,想让男人停下。发了疯的骑手还在征服野马的兴奋中激荡,他哪里会顾及底下打着高潮颤的人无力的挣扎,每一次推搡更似助兴,他越是吃不住吻求饶越是想让他更狼狈不堪。

“求你了,我想尿尿。”

“尿我身上。”

“我尿不出来,憋着好难受。”

“不要憋,尿我身上。”

凌凄整个下半身都麻了,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憋尿上面,他仍不懈地想要推开男人,抓得他后背和侧腰全是血痕。可尿意也逐渐化成阵阵快感流淌于身体,从深处蔓延开来,敲碎了他的注意力。

“肖肖,我真的要疯了,我想去厕所。”

“尿我身上,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

肖潇予卯足了劲往里顶,顶得凌凄哭腔也出来了,“啊……我不要……不要……我尿不出来。”

不要在床上就是要对吧,肖潇予勾着胜利者的嘴角,他善于观察驯服对象的细微反应,很快就找到让马儿崩溃的点。

“这里对吧?他们让你尿过吗?”

话落在凌凄耳中,顶在他敏感点上的阴茎也重重碾过,一次不够两次三次直到数不清,一下比一下重,从他嗓子里蹦出的不要也从清晰撞至零碎。瓷白皮肤下漫上来的红潮从颈后泛滥,澎湃至肩头渲染到前胸,眼角湿气凝聚成珠再被晃散洒落,一切都告示着他初次经历这般的崩溃。

“宝宝,你的咔嚓落下,他颤颤接过暗红小本,走出柜台,一切都不真实,兜里的两个钢镚跟他一块走出来了,曾经的不可能变成了可能。凌凄光顾着激动,早就把值机小姐说的休息室抛到脑后,而这时的休息室里,杜蒙正坐在显眼的位置吃着云吞面,抻着脑袋盯着入口,隐秘角落里一戴着帽子看不清脸的男人翻着报纸,余光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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