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裘欢单方面的说辞,只要叶华彬保持中立,她就有挣扎的余地。
反正没有铁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覆盖了她的话。
——我确实叫连桦,华彬哥的家属?
——明人不说暗话,你和我老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比你更适合华彬哥。
——适不适合,由不得你来说。
——他在公司熬夜赶方案,彻夜陪他的是我;和客户应酬,喝酒喝到吐出胆汁,照顾他的也是我;工作中遇到任何压力,能和他分担的,依旧是我。方方面面,我都能帮他,反观你呢?你能做什么?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逛街,肆意挥霍他赚的辛苦钱?
……
曾经的通话记录把她牢牢地钉在耻辱柱上。
连桦转过身,死瞪裘欢,眼里有泪光。
又一次被她套路。
裘欢微微一笑:“这么快就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需要我重播一次吗?”
她转着自己手里的手机,恢复了悠然自得的姿态。
裘欢心头的恶气总算是出了,倒是让叶华彬紧张万分。
他护住大腹便便的连桦,盯着她的手,额头沁满了细汗,生怕裘欢一个不小心把连桦帮他口交的视频放出来。
面对一地鸡毛的狼狈局面,叶华彬望向前妻:“欢欢,是我对不住你!有什么事情,我们私下说,不要耽误同事们工作,好吧?!”
他无疑是好看的,鼻梁高挺,唇红齿白,妥妥的小鲜肉,工作这些年,身上增添了些许成熟男人的魅力。
这么一个人,此时单眼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祈求,裘欢很难不心软。
毕竟,她对他心软了十年,有些情感仿佛刻在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