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疯狂的行驶着。

越过一个又一个的红灯超过一辆又一辆的车子如同发疯的野兽拼命的前奔，程致远的脑海中一片模糊，眼前整个世界全部成了血红的一片，手脚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来，血红的世界里，几个人一身是血的倒地，有年轻的有中年甚至有小孩子……他们个个对着他笑，看着他的眼神复杂的让他整个人觉得要窒息，念头一转，又有好几个人带着怜悯的眼神向着他看过来……

“哎，这孩子这一辈子算完了啊。”

“可不是，大好前途就这么的毁了啊……”

“你还我儿子命来，你这个杀人凶手，啊，我要杀了你……”

“……”

嘈杂的悲愤的惋惜的声音一句句在他耳边乱成了一团，他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爆炸了，血液要爆出血管了，全身的皮肤被撑的痛的要命直不起腰来，他们说的是谁，是他吗？

杀人凶手……

他有杀过人吗？

没有，他杀的都是一些该杀的人，不怪他……

不怪你？

“哈哈哈，你睁开眼看看，这个人是谁，他是死在你手上的，他是你的搭挡……”

“还有这个，这个小孩子才十三岁，她叫你哥哥，现在她也死了，死在你的手里了……”

“还有这一个……”

“啊。”

程致远终于发疯般的吼了起来，双眼赤红一身让人看一眼为之心寒的阴森气息，如同来自地狱中的杀神，脑子里一些碎片般的东西幻影般的一一闪现，不连贯却足以让他认清一些事实……是他，他是杀人凶手，是他亲自杀了那些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