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只作一副洗耳恭听且等解释的瞧着差上一点儿胆子便敢拔腿就跑的沈鱼。
沈鱼只恼的牙根疼,一边讪讪的笑着一边慢慢的蠕动的速度朝柳二爷挪近。
柳淮扬也不急,只有趣的瞧着姑娘这般窘状,一心等着解释。
沈鱼一看蒙混不过只能厚着脸皮掰扯一回:“如爷所言,奴婢对爷一直心存不轨,怕是离爷近了,忍不住…忍不住…”说到最后越发没声。
柳淮扬黑眸满满笑意,只声音清冷依旧:“忍不住什么?”
沈鱼只觉得一颗脑袋快低到胸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把个声音提一提,显出十分底气出来道出最后一句:“奴婢怕离得近了,忍不住亵渎爷…”
这话算是彻底取悦了柳家二爷,只笑着调侃一句:“无妨,你只管靠的近些,便是忍不住爷也不会怪你,由着你便是。”
沈鱼抬头瞧着柳二爷终于雨过天晴的笑脸,只把个嘴角抽一抽,挤出一句:“爷放心,奴婢一定…尽量克制住!”说的最后以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柳二爷心情不错的往前凑了一步,低头打量着姑娘因着羞恼而泛红的耳朵,又是微微弯了嘴角,忍不住抻手抚了抚,如是举动只让个草木皆兵的沈鱼惊点差那一点子又跳了起来。
未了终是没敢再退上一步,抓住那只欲转移地方的大手轻轻扯了下来,只按着不让胡作非为:“爷,时辰不早,明日还要动身出府,不若现在回园子歇息罢。”
“累了?”柳淮扬倒是敛了调侃的神色,只关心问一句。沈鱼闻言只点了点头应一句是。
柳二爷未再说旁得,只淡淡一笑,又瞧了瞧姑娘红通通的耳朵,这才迈开了回栖意园步子,却并未撒开姑娘的软呼呼的小手。
沈鱼便紧紧跟在他身侧任他牵着,心里总算松下一口气来,哪里想过二爷突然放她一马,不过是顾及外院终是人多眼杂,不愿叫人瞧见不该瞧见的罢了。
待二人临近栖意园却见芣苢早早便在门前候着,原是让二爷早早谴退,终是不大放心,这才一直守望在门前。
门上那三个大字仍然如沈鱼初见时的模样,只是姑娘的心境却同当初又是大不相同。
天上那轮明月当空,漫天星光点点,这般夜晚却是不晓得有没人忍心打破温馨祥和,朱红的大门敞开复又关上。
润泽堂前柳二爷似笑非笑的朝沈鱼瞧了一眼,只把姑娘看得心里发了毛,果然开口说出的话没叫人失望:“小鱼若是不想回去安寝便同一爷也罢,熄了烛火,倒是方便你上下其手,届时爷决不多说一句。”
面对柳二爷这般诚心诚意的邀请,通房沈鱼只觉得额角忍不住抽疼,又瞧了瞧几步开外的芣苢充耳不闻的模样才算安心了一点,只屈一屈膝盖行个告退礼,像是不胜感激的道一句:“二爷总是这般体恤体贴,叫奴婢更自惭形秽,奴婢今儿也同爷保证一回,奴婢定是能忍得住的,且只等到爷身体康泰的那一天的。”
“倒是爷低估了小鱼的定力……”最后一句像是可惜了一般,柳淮扬说完只把个面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