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应该按照既定的原则完美的执行吗?
灵均看着那落魄的表情,终于知道大公主所说的极端是什么了,真是意外的天真。
“明天…先去探探路吧。”
光州的驻军差到这种程度实属意外,怪不得连个残兵败将都打不过。檀郎看着嗤笑两声,笑得周存义脸色发红:“你们赵国的兵…都是这些?除了齐家还算能打,都是这些废柴吗。”
灵均拍拍他的肩头,拍的檀郎一阵郁闷:“什么意思。”
她直接将人扔了进去:“以狼性养狼性,知道你皮痒,放开手挑头打吧。”
硝烟尘起,檀郎久未动手,直接伸出拳头见人便揍。他身姿如疾风,随着流风而动,虽精壮却有着狼的轻盈灵动,一张一合间张力十足。
雷声震天而动,连军中的鼓声也是大动。檀郎赤着上身,喷张的肌理看得灵均口干舌燥。
这小子确实长着一副好肉体哎。
掌声极有规律节奏的想起,灵均轻轻伏在栏上爽朗笑出声:“有意思有意思,一群正规军长着杂牌儿军的脸,我看了简直脸红。啊啊,齐维桢幸好没来,要不然一定会笑出声来。”
那些懒散的兵痞子一听齐维桢的名字倒是怒火直起:“哪里来的小娘皮子,竟然敢侮辱军神!”
灵均放松的吹了个口哨儿:“哟,感情这还雄心不死呢。”尘土飞扬之间,郁鹤津与周存义看着面前私斗越发成势面色越来越惧:“大人,这军营禁止私斗,咱们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
“嗤,军营烂成这个样子了,还哪来的规矩。”
周存义看着那美艳的脸庞却冷若冰霜,自有一股子杀气在,他方想到,这位大人据说是在战场上与大漠上活下来的。
“光州的兵不是号称雄兵百万么,连我家的一个马车夫都打不过。”
眼角精光一闪,她的脸上是漠然与鄙夷:“与其这个样子,你们还不如上山和那些落草为寇的人蹚一场浑水。”
一群光杆儿司令被激怒了,回过首来方才看到面前嚣张至极的女人是个难得的美人:“呸,娘们儿滚到家里生孩子去,竟敢到这儿来碎嘴!”
灵均嘴角一弯,手中的胜邪已经炸的天昏地暗。寒光凛凛的宝剑直插在演武场中,那剑乃是上古遗物,着实令人惊叹不已。然而众人的眼光被吸引过去,却无一人能够□□。
灵均懒洋洋的顺着日头抱怨:“各位要试就快试吧,我可是等不了了。哎?没人能试,那就让他——回来!”
利剑飞身而起,灵均手中的剑如龙蛇般游弋出丝帛划裂之音,时而剑啸声鸣,时而却细若游丝。
“好剑!”
响指声一起,灵均顿顿一笑:“两位大人醒醒吧!”
那兵种主事陈喜是个四十出头的粗莽汉子,眼睛倒是不坏:“大姑娘就是那新来的女大人不成?刚才多有得罪,只是你说话太多恶毒。现下流民四起,咱们缺粮少草饭都吃不饱,哪有能耐打流寇呢。”
灵均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