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却又宁静又充满兴奋,那种无法描述的兴奋。她静静被他握住手,在众人的惊愕中走到齐维桢的身旁,迎上了他幽深鎏金的眼神:“我接受你的挑战。”
作者有话要说:之后的日子差不多可以保证双更…话说本卷是倒数第二卷惹
☆、公孙舞剑
三人匆匆对望一眼已在不言之中,倒是周围的人看的一阵云里雾里,这几个青年俊彦怎么都奇奇怪怪。
“嗯,这是怎么说的?”仁帝回头一看便淡笑到:“原来是金玉,多久没回宫中也不见你露面了。”这一身锦衣玉袍的青年正是广亲王薛金玉,他柔声笑道:“在外飘零许久,终想到回家之日。”仁帝手中拨弄着香珠,状似不在意的轻声笑言:“据说当日姜灵均及笄之时,楚卿曾要你为她女儿做评,你只说‘很好、很好’,如今她却身在朝堂,可见你‘玉貔貅’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薛金玉吶呐一笑:“不错、不错。”
耶律肃慎似极感兴趣,只是歪头开启雅嗓:“请问王爷,她究竟是很好还是不错?闻得王爷有如许劭广成月旦春秋,谁若得王爷之评可谓名震海内,如今倒是将我小臣弄得迷糊了。”
薛金玉抄着手垂首低笑:“她既做个妻子很好,做个官吏也不错。”
一旁众人只是一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有若云山雾罩。
众人布阵已毕,十九公主上前去拉住齐维桢的手:“我就知道你终究还是舍不得我,三哥,你放心,那蛮子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将姜灵均交给我,看我怎么治她!”
齐维桢将袖带缠好,冷淡的扯开手掌:“殿下、请自重。”
十九公主的心油盐煎熬着,刻入年轻而怨毒的血液中。身为皇家公主从来都是风雨可得,最终的胜利便是除去一切绊脚石,这才是皇家的教育。
檀郎的手紧紧扯住灵均,从刚才开始,二人几乎半句话未说,即便靠近彼此,心中却有难以跨越的桎梏。灵均咬了咬牙挡住他的去路,他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强壮威武而英俊,较之女人的纤长身形,他简直可谓高高在上。那双好美的鹰目野性又残留着清澈的目光了,似乎从见到这个人开始就并未改变,他迎着日头,鲜明凌厉的面部棱角残存着点点光晕,那是她久违的荒漠野力。“我——”她尚未说完,他的手掌已经五指大开,牢牢的罩在她的头顶,像是猎人安抚受伤的兔子般,将那完整的发髻拨散开。
两人的姿势着实暧昧也太过亲密,她憋了半天方吐出一句话:“头发散了挡眼睛。”
檀郎的嘴角勾起一丝恶意,他极其挑衅的睥着齐维桢静默的身影,直接将灵均重重抱了起来,倒似一个蛮人土匪头子抢亲般。灵均能感到周围热辣的眼神与窃窃私语,她本来清誉全无倒是无所谓,可是光明正大的场合他竟公然无礼!
她气上心头直接重重在他的肩头咬伤一口,可惜那钢筋铁骨倒是咯得自己牙痛。檀郎看着她龇牙咧嘴的痛意沉声耳语:“这种破烂比试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来抢人的,把你光明正大的抢走做我的贼婆子。”
灵均趴在他的胸口中沉声震颤:“你不要乱来,大庭广众。”
檀郎嘿嘿低笑:“那我偏要乱来。”
灵均即便如何不在乎清誉也是脸红心跳,倒似乎又回到了那百无禁忌的逃亡日子,一时间泼辣的性子也被激了出来,将那咬下来的嘴唇破出血来,便一个闪身重重踹在他胸口抽身而出,直接抽剑将他面皮划出一道浅浅血痕。
檀郎指尖一挑那血迹,将唇边惹出一抹鬼魅的红色,嘴角却挂上一抹邪意:“好家伙,我偏爱你这野性难驯的天性,藏着掖着无趣,你还是这样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