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却绝对坚守本分。”
萧别古闭上眼眸似小寐半响,半天后睁开双眼:“皇上前日召我进宫,明里暗里询问此事,你当知道,我手中之人不能出错,我便替你保证。你也要知道,皇帝不只是看在我的面子,更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
灵均心中一顿,皇帝到底对父亲留有几分情面。
萧别古轻叹一声:“可是二公主似乎非要置你于死地,若是处置不好此事,不要说参加大选了,怕还要有更大的麻烦呐!”
灵均看她微微闪烁的眼神,心中自然明了:“此事学生会去处理,请您放心。”
她坐在雅阁中,心中却感到无由的寒冷。早知道世态炎凉,官场凉薄,却未想到戕害如此可耻。萧别古即便保举她,不过是场交易,她已经表明对此事脱身而去,若是自己现在倒台,想必此人必定费尽心思夺去证据,落个一清二白。大公主是个冷淡菩萨,由她密不透风的手段便可窥知一二。
她心神昏乱,回过神来,身上的衣袖竟然被抓成残破碎片。
现在自己有十成十的把握,二公主一定会继续用手段去整治她的。
手腕被人轻轻提起,她回头一看回了神:“齐维…桢。”他轻轻用茶水擦拭着手腕上纤细的伤口,嘴唇轻轻抿着,又叹息似得呼出一口清气在手腕上:“你每次都要弄伤自己…真是。”
灵均心神不定,呆呆懒懒的盯着他好看的脸,月牙白的软衫和纤秾适度的窄窄腰身,挺拔的身姿如雪中青松,就连帮人治病的姿态也好看的不得了。长长的睫毛就要拂在自己受伤的手腕上,甚至用微微湿润的薄唇吻上了她的手腕。
等等,吻上了她的手腕?!
灵均心中突突突突的声音越来越像,表面上仍旧保持了淡定的姿态:“好了,谢谢了。”然后使劲力气将手抽回来,却怎么也抽不动。
自己在这里撕扯了半响,她索性放弃挣扎了,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梅瓶:“齐维桢呐,你是不是神仙,每次都能找到我。”
齐维桢大麾一挥,清爽的雪味便冲散了屋中的香气,让人清清爽爽的。金褐色的瞳仁轻轻看她:“还要继续么?”
灵均嘴角一绽:“你只说你信我么?”
她想,齐维桢也许会误会,不过那也无所谓了,她本不想费唇舌解释太多。
“自然信你。”灵均诧异回了头,对方的眼神似乎真的毫无疑问,只是淡淡的、轻轻的。
灵均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暗骂自己哪根筋不对了:“你…为什么,这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若说不信才怪的很呢。”
齐维桢微微一笑微微撇过头,似乎觉得不可置信:“你这样的人,想说什么自然会要别人知道,其实你根本不在乎这些只言片语。”他轻声附在耳边,声音悠远又温柔:“只要你想,你仍旧是那个敢想敢做的姜灵均。”
作者有话要说:人总是要长大,长大了好残酷!!
☆、入宫
事情传的沸沸扬扬,整个上雍都在明里暗里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