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寻芳笑出来:“别傻,颜儿,独门不独门,有什么意思?郝寻芳几时在乎过这个?”
我犹豫了一下,仍是低声道:“那也不成。”
郝寻芳笑道:“颜儿若不肯要,郝寻芳可再没法子讨咱们颜儿开心了颜儿这般自苦,难道只能瞧着心疼不成?”
我有点苦笑,想了一下,仍是把那纸笺折好了收进怀里,郝寻芳的心意,不能不领,可是,纵然要学他的轻功,也不能在这种时候,只为了解闷来学他性命交修的功夫,这实在太自私了些,纵然我答应,令狐昭也不会肯
抬头时郝寻芳正微笑着看我,我便对他一笑,郝寻芳柔声道:“颜儿,别急,水到方能渠成,这海禁,是欲速则不达的事情,总须静下心来,才会明白其中真谛。”
我有点苦笑,摇了摇头,怎么能不急呢?看着令狐昭日渐消瘦,满身风霜,怎么可能不急?很想叹气,却咬着牙不叹出来,明明是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却要连累这么多人在身边禁足难行?我居然还要心急心烦,乱发脾气有谁不是为你奔忙,为你操心着急?哥哥,北凌风,郝寻芳
郝寻芳忽然轻声道:“今天北凌风认了你父王做义父了。”
我吃了一惊:“什么?”最近几天,猜那海禁开启之法,弄的自己有点精神错乱,避着哥哥,避着北凌风,避着郝寻芳,避着一切有可能影响开禁的人,似乎他们也在避着我,已经有好久都没有见过面了。
郝寻芳一笑,笑道:“北凌风也是智者,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想不通地,只不过是肯不肯接受而已,颜儿,这样,你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