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出来,一边遥遥举起花球,抛给郝寻芳,看酒菜已经摆了上来,便兴致勃勃的坐下,郝寻芳接过花球看了几眼,我便转头笑道:“这夜叉击鼓,鼓声停了,这花球到谁哪儿,谁便要出个节目,要不然唱歌,要不然说个笑话,不过不能弹琴哦,只有你会没意思”水隐便要跳脚,我赶紧改口道:“我不精通的一概不许玩,总之到谁那儿,谁就要喝一杯酒,然后呢,唱歌另两人如果感觉好,就陪喝一杯,如果感觉不好,就可以不喝,讲笑话如果笑了就要陪喝一杯,如果不笑,就可以不喝。”
郝寻芳笑着点头,水隐撇嘴道:“这小子这么爱笑,估计是得喝半坛吧!”
“你管人家呢,我就喜欢他爱笑,大不了让他先吃东西,免得一会喝太多伤了胃。”
“怎么不见你对我老人家这么关心”
“少嗦!”我一手把花球丢进水隐手里,一边向那背过身去的夜叉笑道:“开始吧!”
三人守了一桌酒菜,喝的不亦乐乎,从午后一直喝到入夜,十回倒有八回,球是到了我的手中,我快要把肚子里的笑话都讲完了,头也喝的晕乎乎,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居然是那个夜叉在捣鬼,笑着走过去用脚踢他的膝盖,脚却软的要命,一边踢一边笑,又随手找了条丝带把那夜叉地耳朵也绕了起来。
这样一来。总算有几回轮到水隐和郝寻芳了,可是水隐既不肯唱歌,讲的笑话也一点都不好笑。只有轮到郝寻芳时,才会听到两句可听的小曲。
再轮到我时,我已经感觉自己在飘,语无伦次地讲笑话:“话说,有一天颜儿、郝寻芳跟水隐一起喝酒,三人为了彰显风雅,所以就到了一个很高很高的塔顶上来喝,喝到最后。三人都喝醉了,然后水隐就说,我想吃淹萝卜了郝寻芳就说,那我去买!然后拉开窗子就跳了下去,水隐吓了一跳,就说,哎呀那是窗子,我去救他!然后拉开窗子也跳了下去,颜儿酒量最大,最清醒。在后面笑道:真是傻瓜,明知道是窗子还跳,让哥哥来送不就成了,我去找哥哥!然后拉开另一边的窗户,也跳了下去”
水隐拼命的绷着脸,郝寻芳也低着头,我马上揪着郝寻芳的袖子:“你赖皮,你逃酒,我讲的不好笑吗,你们都赖皮”
郝寻芳浅浅的笑出来:“好笑。颜儿讲的有趣地紧!”一边说着,便把面前的酒喝了,水隐叹了口气,也做势咧嘴一笑。一口干了杯里的酒。
我得意洋洋的端起酒杯,感觉手都发软,于是笑把杯子举到郝寻芳面前,撒娇的笑道:“郝寻芳我要你替我喝”郝寻芳一笑,便就我的手喝了那酒。
忽听外面有人缓缓的击了两下手掌,冷笑道:“好热闹,我们也来,成不成?”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时。不知何时宫门大开,北凌风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后面居然还跟着龙王爷,带着一脸苦笑,瞥了室中一眼,水隐早已经迅速消失,桌上杯盏却是犹存,龙王爷却也没说什么,只笑道:“颜儿,我跟风儿路经此处,听着这儿热闹,所以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