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良瞧见我的神色,有点抱歉“海姑娘,别怕,周文景的武功我已经用葯锁住了。不会有事的天牢坚固的牢房就这么几间啊!”我点一点头。郝寻芳桃花眼转了一转,微笑道:“这人得罪颜儿了?”
“嗯。郝寻芳,你可千万不要理他,这人是个变态”郝寻芳俊雅轩逸,周文景性向特殊,指定要想方设法地调戏他感觉真像是羊入虎口忍不住拖着郝寻芳向壁上靠,尽量离周文景远一点,郝寻芳顺从的靠坐过来,两人一起倚着墙壁,郝寻芳的身上,虽然全是辛辣的葯气,可是,却仍有着那一丝清淡的茶香。
“洛良,能不能给郝寻芳换个房间呀,跟周文景这么近,多可怕呀!”
“大小姐,你当我是皇上呢?”
“你就帮帮忙嘛。”
洛良摇头不语,周文景却阴恻恻的道:“姑娘,不知韩朗他现在怎么样了?”
洛良急向我使个眼色,我便笑道:“你问他干嘛?你和他只不过是泛泛之交,又没啥大交情。”
周文景冷冷的道:“总归是故友我听闻是这位公子打伤了韩朗?”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伤了韩朗?明明是韩朗伤了他!韩朗的武功完全好到变态,寻常人哪儿是他的对手?再说就算可以群殴,也没人有那胆子伤皇上的兄长啊!”周文景冷笑出来“几天不见,姑娘仍是这般地伶牙俐齿,让人好生喜欢这几日文景想起姑娘,仍觉销魂赏尽风月后庭菊,无限青光月下箫不知姑娘现今,可明白了这两句诗的意思么”
我明知他是故意激我,仍是直反胃,勉强的抑了两下,冷笑道:“我自不知,周大人却必定知道,想来这许多日子必定深受思念之苦。只不过,周大人终此一生,再无得见天日之时,韩大人地位尊崇,一转眼便又是富贵荣华,总不能总牵挂一个身陷囹圄之人。这天下俊美男儿多的是,休说别人,便只是我这位朋友,便是风华绝代,俊雅轩逸,少说也胜得周大人几万倍,韩朗不伤别人,单单下狠手来伤他,这其中滋味,也颇值得推敲”
周文景地呼吸粗重可闻,冷笑连连,忽然便扑到那栅栏上,我只觉他的狞恶地眼睛几乎要从那空隙中暴突出来一般,惕然心惊,忍不住又尽力的往壁上贴紧。郝寻芳伸手扶了我的手臂,轻拍我肩,意示安慰,洛良也已经走过来挡在我身前,周文景冷笑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声音有点抖,却飞快的道:“没什么意思,不怕告诉你,韩朗之所以伤他,不过是因为,他不肯爱男人罢了!”
周文景嘎的一声,便捏断了一根栅栏,直似要冲将过来一般,我实不知男人与男人之间,居然也可以深情如斯,一时又是骇异,又是惊惶,由不住的发抖,郝寻芳握紧了我手,手掌稳定之极,周文景整张脸都嵌在栅栏之中,恶狠狠的看他,郝寻芳却毫不在意的向我微笑。
周文景冷笑道:“你当我会相信吗?”
“周大人自然不信,周大人自然只信情深不愉,至死靡他。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我地猜测,我只是想着,周大人起初既然对他这么好,好好的忽然要下狠手杀人,想来想去,都不知究竟为了什么,所以瞎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