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回来了回不来不回来
水老,水老,我不明白,你告诉我,我爱错了吗?我又爱错了吗?我总感觉这是两道选择题,起先给海望天做,一是东海,二是我,海望天选了东海;之后给令狐昭做,一是浮云朝,二是我,令狐昭选了浮云朝可能我的确有点重要,不过终究没重要到可选的地步所以,每当面对选择,我便被弃如敝履
水隐笑,笑在水中虚渺:为什么不让郝寻芳做这题?一是一切,二是海欢颜,他指定毫不迟疑的选二
是是啊!郝寻芳真的很好很好很好他总是不顾一切的守着我,总是不顾一切的寻找我,不遗余力地帮我,有我在的地方,终究就会有郝寻芳的到来可是我终是只能把他当最好最好的朋友,终究爱不起来好无奈
水隐叹气,看着天,这题也不是不能变的,你自己不上
是啊,也许能变,也许不能,我有时也想去求,去争,可是,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为难
我听说爱到深处,替对方想的,比替自己想的多的多
不是,不是的我也想要只是怕,要不起
肋下忽然痛极,我猛然惊醒,东海在我的脑海中远去,我呻吟出声,想动,想推开那痛,却全身无力。一个温暖地声音在耳畔,极轻的喃喃,既是痛惜,又含安慰,可是,带来的全是痛苦。
不要,我不要好痛,我不想死我还想再见哥哥一面茫然的伸手想抓住什么哥哥
那人微微一窒,却仍是柔声道:“颜儿,乖,很快就不痛了。”
他似在接骨,手势极轻,我却仍是痛的全身抽搐,我只想用力推开他,手碰到,却没有力气,你走开,我不要,我好伤心,这世界上没有人真心疼我,没有人真心对我好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要我的命眼睁睁看我死去都不会有人来救令狐昭令狐昭是骗子
他翻身在我床前跪下,用力握紧我的手,在痛极地迷糊中,这几句话却是清晰之极:“颜儿,颜儿令狐昭职责所在,分身乏术,不得不然若是颜儿有半点闪失,令狐昭绝不独生”
我地头脑瞬时一清,从无边的痛楚中回过神来,他深深地吻我的手背,带着深切的无奈,带着极致的痛惜,那种恨不能以身相代的痛惜若是颜儿有半点闪失,令狐昭绝不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