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真激烈!你是要告诉我你大半夜和月婵去琴房里打架了是吗?战况激烈到你都撕她衣服了是吗?你以为我是知非这么好糊弄是么?”
祁知非:我可能是躺着也中了一枪,心好痛。
祁夜跪得笔直,说真的,看祁太太为自己吃醋的模样,很享受。整个房间里似乎都弥漫着祁太太对自己深沉的爱意~
温凉一看祁夜,没有要悔改的表情,反而很享受的模样,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拍了拍沙发冲着他问:“解释完了是不是?”
祁十三立马握住自家老婆的手,摇头:“没解释完。我和小月不是你想的那样……”
“哟,小月!!叫得很是亲热嘛!!”
祁知非在旁边弱弱的提自己父亲说了一句:“娘,老祁平时也这么叫的,你也这么叫的,你忘了?”
“……”之前怎么没觉得这称呼那么刺耳,现在怎么就刺耳得耳朵都快聋了!温凉一把抽回自己被祁夜握住的手,表示自己的愤怒。
虽然很享受祁太太为自己吃醋的模样,但祁太太这要是醋过头了,可是要出大事儿的,所以祁夜准备正儿八经把真相道出来。
他微微站起身子想去牵温凉的手,然而温凉却回过头来一声怒吼:“跪下!”
扑通一声,祁夜再一次跪在了地上。
老婆真生气了怎么哄?在线等,挺急的。
祁夜表情正经起来,看着温凉说:“我和月婵第一次见面,是在……”
“说重点!”
“昨晚是我主动带她去琴房的……”
“娘,给你!”听到这儿,祁知非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根鸡毛掸子,塞到了温凉手里,然后抬起小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就坐在温凉的身边,双手环胸,一副包青天审案的架势,看着自家亲爹。
温凉看着手里的鸡毛掸子,哭笑不得。
她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用鸡毛掸子抽祁十三吧?那画面,简直无法想象。毕竟她要是真生起气来,哪儿用得着鸡毛掸子,她是会提刀的好么!
温凉也坐在沙发上,和祁知非做了一模一样双手环胸的姿势,睥睨着跪在地上的祁十三:“接着说!”
祁十三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活宝,哭笑不得,将昨晚的事情解释了一番,然后起身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两张昨晚被月婵撕碎的飞机票,说:“她拒绝了我这个提议,不愿意先回瑞士。”
温凉没表态到底是信还是不信他,而是问他:“那今天早上月婵搬出豪苑,也是你的主意?”
祁夜摇头,实话实说:“不是。”
愣了一会儿,温凉才回眸看着祁知非,说:“乖,上学快迟到了,让高管家送你去学校。”
祁知非依依不舍的看了两眼老祁,然后摸着温凉手里的鸡毛掸子说:“娘,你要记住,你是有武器的。知非永远支持你!”
祁夜:“……”
很好!!他现在开始怀疑这个儿子是不是自己亲生的了!不过看在他护娘心切的份上,就原谅他了。
祁知非这才依依不舍的去上学了。
关上书房的门,温凉对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