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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关他头发什么事?
吴昼瞪大了眼睛,转瞬很有觉悟道:“谢谢骆先生,那我先去处理伤口了,你们聊。”
走的时候,吴昼甚至狗腿地关上了门,为程阮和骆酩之提供独处的空间。
此情此景让程阮觉得有点熟悉,恰如他被告知未婚妻跑路的那天。
心境也是如出一辙地尴尬。
骆酩之问:“给你的药用了吗?”
程阮不自觉地捏着t恤的衣角,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用了。”
厢房里一片沉寂,骆酩之打破沉默道:“昨晚我太过火,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程阮本来还有些怨念,这一句道歉直接把他整懵了,他松开被揉得有些发皱的衣角,用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语气小声哼哼:“知道就好。”
程阮没注意到骆酩之异样的眼神,硬着头皮说:“那啥,你也别太得意,那晚我也有爽到……”
程阮惊慌失措地捂住了嘴,简直后悔到了想自扇耳光的程度。
……这是什么逆天言论。
他晃了晃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重振旗鼓道:“我们只是商业联姻,等合作完木遥镇的项目就离婚。你只需要记得我们的合作,其他怎么样是你的自由。”
见骆酩之没什么反应,程阮故作强硬地提醒:“你说句话啊骆酩之。”
“好。”骆酩之惜字如金。
他似乎根本没把程阮纠结的这些东西放在心上。
骆酩之应得果断,程阮也舒了一口气:“那我回去了,今天给你添麻烦了。”
“需要送你吗?”骆酩之抬起下巴。
程阮婉拒了他的好意:“不用了,我开了车来。”
回到公寓,程阮躺在落地窗旁的躺椅上,手机里正跟吴昼煲着电话粥。
吴昼正呲牙咧嘴地对着镜子检查伤口,边照镜子边问:“小阮,你和骆酩之……”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程阮叹了一口气:“还能有什么情况。”
吴昼笑他单纯:“你可以不懂,我可是看出来了,骆酩之看你的眼神可跟婚礼上完全不一样。”
程阮问:“怎么个不一样?”
吴昼正经地说:“怎么形容呢,虽然可能表述得不太精准,但我觉得就像看自己的所有物一样。”
“之前是看一个没有感情的物件,现在是有一点占有欲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