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发疯,为他着迷。
即便如此,在有些事上,他还是被猎人牵着鼻子走,苦学的知识分毫用不到。
漫长疯狂的夜晚,兔子的身体弯折扭转拆解了无数次,在猎人的欣喜和惊讶中,一次次向他证明,这些动作他都能办得到,全部可以完成。
暴雨结束,兔子精疲力尽,湿淋淋地卷成一团。
猎人帮他擦掉四肢的黏腻,亲吻了嘴角和眉心,抱去清洗干净。
兔子再回来时,人已经睡熟,一片狼藉早已清理,空气中还弥留疯狂过的痕迹。
梁颂晟把人揽进床里,小心翼翼触碰了肩膀和眼皮。握着指尖,按在了心口。
并轻声对他说:“晚安,我的念念。”
当晚,梁颂晟睡在余念卧室,彼此整夜不分,抱得很紧。
梁颂晟的火舍不得过夜,但余念却堵了气。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他强烈拒绝梁颂晟帮他检查身体。
后者揉揉他的耳垂,耐心哄,“听话,给我看看。”
余念钻进被子,往里裹,“不要。”
梁颂晟:“生气了?”
余念抱着熊,根本不理。
“昨晚是我不好,太凶了。”
余念噘嘴,知道凶还那么用力。一撞一撞的,根本不停,永动机!
梁颂晟的手往被子里塞,“让我看看,有没有肿。”
余念压住被子,把手推出去。
梁颂晟拽开,“听话,我要确认情况,才能判断是否该涂药。”
余念把被子卷回去,“不要,不涂!”
昨晚被那么大的象鼻子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欺负,现在还想看?达咩!
万一看不好了,象鼻子又要来怎么办?不要不要,就不要!
梁颂晟拗不过他,舍不得硬来,“真的没事?”
“没事。”
除了有点酸酸胀胀麻麻疼疼,科普上说这是正常现象,休息两天就能自愈。
“我先去上班,下午早点回来陪你。”梁颂晟看表,“如果不舒服,随时打电话。”
梁颂晟又说:“还有,记得吃饭,昨晚消耗太多,需要补充体力。”
余念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