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意义,无论是谁,都难免不了去询问,去找寻。
人生的意义吗?在于,在于承担该承担的事情吧!就像居民房就是提供金币的,战士去打僵尸,其他人生产铁,粮食,电什么的,把整局玩完,这些环节相互配合,共同迎接胜利。
我大致都懂得,这本书呢!很真实吧!是一本比较容易理解的对人生的思索的书。
在季羡林先生看来,社会还是向前进步的,我也是这样觉得。但是对于发展走向或其终点的看法,可能稍微有些不一样。我更趋向于中庸喜忧参半,动态平衡,光与影之间的战斗,永远也不会停歇,因为一旦草原里没有了狼,羊群同样会变得脆弱。
我自然没有那么高的位置,说话也不会极致的批判。但我相信,没有一个人是无意义于世间的,与它们喜欢吃什么,喜欢抽什么,喜欢玩什么无关。
差得太多,自然会呲毛。读书还是读完再去把握。写了这么多随笔,确实是太浪浮了,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全然没有散文的样子,主旨模糊不清,文字彼此矛盾攻击,让人看不出个数来。
智力竞争,是高等的竞争,是进步的战争,同样残酷,我若以庄子的学说来看,自然觉得不舒服,但若以儒家思想观之,竞争产生的进步对全人类的积极意义巨大,而个体在这场风浪之中,无论是胜是败,都积累了一份厚重,一份实力。
毕竟是绿叶,谁见这初生的模样,会不欢喜呢?
我更趋向于有两面性来描述这些问题。可能注重实践的人不喜欢吧,不过要是空泛地思考一番,这种思路还是不错的,兼听则明呗。不论是什么人,都会有看不到的地方,所以我写作几乎不引用例子来说,因为我没资格且,即便引用了例子,证明起来依然枯燥乏味,索性后来就不总结什么道理了,随便写写就算了。
文字的力量不在于文字本身。
不想做笼子里被养着的猪,也不想做野猪,觉得散养猪不错,既落得个宠物的地位,又有自由可言,吃得自己找,睡觉有地方,说不愁又愁,于我而言这是最好的了吧。
确实,文字不能针对什么,只是写出来供大家参考,尽信书不如无书,书的作用还是督促大家独立思考的,不搞什么什么的,就是玩乐而已。这也是我为什么喜欢写文字而不是说,说的味道固然冲,然而就像虫子的信息素一般,挥散得太快,只用文字可以供人反复把玩揣摩。
你的向往,恰恰是别人的不向往。不能因为自己没有,就说别人的葡萄甜,也不能因为自己嫉妒,就说别人的葡萄酸,因为其实说它甜也好,说它酸也罢,都没什么用,吃到了才有用。而吃到并且腻烦了,饱胀了,无论什么味道,都会被厌烦。
但依然,不能因为厌烦就说葡萄难吃吧。不吃就不吃好不好。
我很少用绝对的口吻,即便它被证实,被相信是的的确确的真理,我也尽量用劝说的口吻,否则总觉得写的东西太硬。而自然这就是和吃东西一样,有人喜欢硬的,有人喜欢软的,上哪里说理呢?
丝瓜的思考吗?考得是光照导致生长素在尖端以前浓度不均匀,从而使生长速度不一定而转弯。为什么是这样,我更倾向于是超大样本实验,一点一点凑出来,陷入了局部最优解,最后就进化成了这个样子吧!这是生物与环境共同作用下的表现形式。
果然人是需要学一点科学的,虚也好,实也罢,总是不至于把文字写得太干涩。
当我们做一件事的时候,也确实会回忆起熟悉的气味,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
一本书的好坏之分,是显而易见的,但孔子有一言,“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以善为镜,以不善为戒,或许效果会更好一点吧。自然,因人而异,把坏的变成好的,相当于北冥,要倒着经脉修炼,很抽象。
比起来,我更喜欢美感。我说不出什么是美感,但当我看到她时,她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一切事物到最终极的状态,都会变模糊,禅也好,就连自动化也是如此,凭借感性与理性的结合,经验之谈。而理性材料从来都出自感性材料,谁能说这不是事物进步的一个环节呢!
人生从小说里来最有滋味,在诗词里也足够浪漫,在散文里,总感觉不够深切,像是隔衣搔痒。可我这么说更像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我是如此自由,早已忘了不自由时的艰辛了。我体会不到闭门写禁文的快感了,但现在也能体会到别的快感来。
我总换座右铭,感觉是因为博学?可能又是因为自己不专一,听风就来个雨,东倒西歪,东拉西扯。最后也不什么座右不座右了,既然喜欢就全背下来呗。我同时也感觉,无论是什么句子,都有局限性,所以最后也就不推崇座右铭了,像是在给自己上枷锁。
日出千言,不损自伤。说话太多自是不好的。
双偏都不是创新或者有思想的表现。有思想,那就得去找一个自己认为最好的地方,而不是人云亦云。
服老的话,确实,得科学服老。从零开始,从心出发,也是最快的进步方式。老年的生活方式嘛!不该封闭自己,可我,年轻的时候就基本封闭自己了。但要说封闭也没那么绝对,我知道社交的重要性,只是不善于罢了。社交的确是让自己保持与世界潮流接轨的最好的方式,但有时也不太必要。不多不少挺好的。
自然不是史学家,我也不去想古人的心里在思考什么,我相信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读东西多了,杂了,古今对比一下,发现没什么不同,从仕从学,三更灯火五更鸡。纯实用主义也好,儒学也罢,其实都是为了维护一个秩序,激励人们进步,或者获得最高效率,大抵如此吧。
其实这种模式,不,每一种模式都不可能什么弊端没有,专用的通用性不强,通用的误差又大,因地制宜又冗废过多,实在是无可奈何,需找一个最公平的方式,也就如此了。最后的确是要归于实用主义,也就是金钱,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