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碍,至少,对于接下来他想做的事构不成什么大麻烦。
莫纪寒骇然,直到任极将他抱入内室小心放在榻上,那份骇然不可避免的变成了恐惧,“放开我!”
任极充耳不闻,闭目凝神运真气在体内绕过几个周天,逼出剩下的淤血,才将莫纪寒扶起,双掌抵上他无力挣扎的后背,在检查过他并未受到什么内伤之后,又强行灌了些内力进去,再将人放倒。
和莫纪寒充满惊惧的眸子相对片刻后又移开,他的视线缓缓向下滑到他的脖子上,那里有刚刚他锁住喉骨时留下的清晰红痕,伸出手指轻轻抚上那些痕迹,感觉那人的喉结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不意外的听到预料中的抗拒:“你滚开!”
任极苦笑,沾着血渍的唇角却显得分外阴沉,“你还在拒绝我。”
手指一路往下,滑过喉结,滑下锁骨,掀开了早就狼狈散开的衣襟,让那蜜色的肌肤毫无保留的坦露在眼前,他的话也随着动作一个字一个字的落下,“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呢?你明明知道我没有那么多耐心的,却总是一再挑战我的底线,你让我还要退让到什么地步?!”
任极双眉紧紧锁起,脸上的神色既痛苦又无奈,已经滑下小腹的手在那不停战栗的肚脐下方打了个圈,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摸上那张不知从何时开始,让自己无比纠结却又无法放下无法不去想的脸庞,他怎么就对这个人动了心呢?如果可以,他最想的就是掐断眼前线条利落的脖颈,那是不是他就不会再这样动摇?
这样想着,手指又轻缓的抚上了颈项,只是不由苦笑,要是现在能狠下心折断它,那在以前,他就已经活不下来了。
一把扯开早已有些松垮的腰带,让那具身体彻底展现在自己眼前,任极散开自己的衣物,统统扔到地下,坦诚相见的让自己悬停于上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莫纪寒却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丝毫也不掩饰侵略气息的男人爬到了他的身上,贲张的欲望就在他的眼前,□□裸的昭示着占有,简直就是噩梦!
那人却缓缓的伏低身子,贴上他的,微热的吐息轻吐在他耳边:“不要怕我……”换来的只有那人紧紧闭起的眼睛和满脸屈辱的表情。
任极捏住他的下巴,“不要用这种表情,这不是要侮辱你。”只是这种话对身下的人到底有多大的用,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但他控制不了了。
扣住下巴的手始终不曾松开,将那张一直试图转过去逃避的脸强迫的转过来面对,贴上那张紧紧闭合的唇,这还是他第一次小心翼翼的想吻一个人,不管那个人再抗拒,他都不想再将那人弄得遍体鳞伤。
轻轻的吸吮唇瓣,不遗落任何一处的熨帖湿润,再扣开无力紧咬的牙关,侵入内里,细细的舔过口腔的每一处,勾起无法克制的颤抖,再缠住急欲躲藏的舌尖,强迫的纠缠,吸净了他口腔中的所有津液,再把自己的渡过去。原来从以前到现在,他都没有好好的尝过他真正的味道。
干净纯粹的男性感觉,混合着那人特有的体味,沐浴过后越发显得清爽的气息,流窜进他的鼻腔缭绕不去,挑动起他更深层的欲望,让他越发的想要靠近、占有。
被他强行吻住的人因为呼吸不畅发出细碎的鼻音,从未有过的经验让他的大脑成了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反应。等到意识到那人正在对他做什么事时,他胸腔中的氧气早已被掳夺一空,昏沉晕眩让他想抵抗也有心无力。
好不容易积攒些力气想要将人推开,却又被抢了先,有着薄茧的大掌早已溜入散开的衣下,抚上了小腹平滑紧致的肌肤。微凉的肤触让他倒吸一口凉气,那点儿力气登时就被打散了,身子下意识的微微缩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