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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映绾在他身后,袖口里的荷包,里面已经积攒了江遇的一缕发。
她一根一根地搜集,每一根都珍视无比。
熟练地将江遇的发盘好,萧映绾为两人各自倒了一杯茶递到江遇手上,示意他一边喝茶,一边晒太阳。
微风拂过,恰好驱散了太阳带来的灼热,不急不躁,一切都刚刚好。
江遇转身努力想要看清身边的姑娘,可是除了模糊的身影,什么也看不清。
萧映绾心里盘算,再过个三五日,江遇也当完全康复了。
那时,便是她要离开的日子,只是离开之前,萧映绾还是要提前安排好一切。
驿站内。
萧映绾看着沈白月,“你在他最需要照顾的时候扔下他,我不怪你。”
“那又如何?”沈白月只是想保全自己罢了。
“帮我一个忙,江遇以后就是你的。”萧映绾定睛看着她。
沈白月有些不解。
怡江府衙内。
江遇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今日是江遇双眼拆下纱布日子。
随着纱布在他的脸上,一层又一层落下,江遇感觉到一阵强光射进他的眼眸。
适应了片刻,他慢慢张开眼眸,浮现在眼前的是沈白月的脸。
“阿月。”
沈白月含泪,“兄长,你终于好了。”
她激动地上前抱住江遇,眼泪洒在他身上“兄长,我真的好怕你离开我。”
江遇伸手轻轻拍了拍沈白月,温声安慰他,“不是被你治好了,怎么还哭鼻子?”
感受到江遇对她态度的转变,沈白月心里清楚地知道这份温和不属于自己。可是,她情愿江遇能够一直不知晓事情的真相,情愿用这样的方式陪在江遇的身边。
江遇问,“你喂我吃了什么药,药效怎会如此奇佳。”
沈白月道:“是血灵芝,临津县有一位神医找到了治疗瘟疫的药方,发现这血灵芝与蛇毒对瘟疫有奇效,我便叫人找来为你试试,没承想,兄长真的好了。”
江遇见沈白月说得有理,看着她的神色温柔了几分。
“谢谢。”
沈白月听见江遇对她道谢,再次上前拥住他,“只要兄长能够康健,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萧映绾躲在窗下,看见两人相拥的那一刻,看见江遇与沈白月互诉衷肠,她的心不住地切切地痛,胸腔里顿时填满了酸楚,让她潸然泪下,江遇的温柔于她而言从来都只是渴望而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