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的扛把子群里。
器尊:“各位道友,欢迎回来/烟”
霸尊:“此次外出一行当真爽快,多谢道兄!”
剑祖:“不客气”
剑祖:“对了,各位道友应该都将三天后的事情通知下去了吧?”
霸尊:“这是自然”
丹祖:“已经通知了”
魅祖:“妾身也通知下去了”
器尊:“+1”
鸿尊:“我这边也是”
鸿尊:“听说道兄的剑意灵身在那个世界中教导过那个飞升者,不知他是何种类型的修行者?”
丹祖:“那还用问,道兄教导的,那肯定是剑修!”
剑祖:“倒还真不是,那飞升者兼顾了炼体与术法的,并且都修得不错”
霸尊:“看起来倒是个不错的苗子”
鸿尊:“道兄准备怎么做,让其加入仙宗,还是当个散修观察?”
既然不是剑修,那就没什么可能加入剑宗了。
剑祖:“看他自己的选择,两位道友若是感兴趣,也可邀他入宗”
鸿尊:“emm……还是让钧明自己拿主意吧”
程钧明,太上道宗当代宗主。
霸尊:“我这边也是,让他自己安排就是”
吉祥物就该有吉祥物的自觉,兜底才是他们的任务。
宗主才是应该负责这些的人。
魅祖:“对了,元君三天后会去吗?”
魅祖:“@元君”
鸿尊:“你关心这个作甚?”
当然是期待元君和灵祖见面的场景了,不然还能期待啥?
魅祖并未回答鸿尊。
很快——
元君:“我自不会错过”
果然,元君又没有限制,不可能不去。
魅祖:“剑尊你怎么看?”
魅祖:“@剑尊”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魅祖见状立刻拱火。
众人也都潜水期待着剑尊的反应。
emm……
除了鸿尊。
作为元君的兄长,他感觉相当难受,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很快就有消息回复了,但却并不是别雪凝。
剑祖:“师姐闭关参悟此行所得,应该没时间看手机”
魅祖:“啊?”
魅祖:“真可惜/小黄鸭叹气”
魅祖:“那妾身也闭关一下好了,说不定出来后就不用一直守在合欢宗啦”
丹祖:“?”
鸿尊:“?”
器尊:“?”
霸尊:“?”
不是,就只是去一趟界外,收获这么大的吗?
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落后一个版本了?
丹祖:“你们这次去的五个难道都追上道兄了?”
魅祖:“想什么呢,这怎么可能,只不过的确摸到了一点脉络”
魅祖:“好啦好啦,妾身要去闭关了”
魅祖:“/小黄鸭振翅飞行”
随后,就见魅祖的头像黯淡了下去。
霸尊:“惑应该也没什么领悟”
鸿尊:“??”
鸿尊:“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出去转一圈后也进化了?”
霸尊:“屁的进化,那是因为他现在就在我这儿”
说是带自己的弟子来看望兄长的。
话说前段时间,剑尊的弟子也来龙象擎天宗看望兄长。
emm……
龙象擎天宗什么时候变成哥哥宗了?
霸尊:“不过有意思的是”
霸尊:“他还说既然现在灵网这么方便,不如建个群大家聚在一起聊一聊”
霸尊:“/斜眼笑”
除了徐邢之外,与惑关系最好的就是霸尊了。
当年灭妖一事,霸尊还出了不少力。
丹祖:“/心情复杂”
丹祖:“你同意了?”
霸尊:“当然没有!”
霸尊:“本座日理万机,哪儿有那么多时间跟他水群!”
剑祖:“……”
剑宗。
剑祖大殿。
一座与剑尊大殿中别无二致的道场内。
徐邢悬空而坐,手中拿着手机,赤红的【月影】则是静静的飘在身前。
良久,他退出聊天软件,收起手机落了下来。
“这也算是他的报应了。”
如今的惑还算是收敛的,以前的性格可是相当的恶劣,行事更是百无禁忌。
所以嘛,大多数道友都不怎么待见他。
赤红长剑落入掌中,徐邢朝外走去,同时另一只手抬起。
就见一点光亮缓缓膨胀。
最终形成了一颗奇异的金色圆形球体,晦涩玄奥的符文明灭不定,环绕其上,好似仪轨一般缓缓转动,足有九重之多。
正是之前在灵音坊时,宁挽竹给他的那枚符文球体,也是归乡实验室的钥匙。
“这个要还回去。”
怎么说也是人小辈对老乡的一个念想。
除此之外,还有……
徐邢目光看向某处,那是一个不存在于现实之中的空间。
有几道杀意凛冽的剑气存在其中,虽已收敛锋铓,却依旧切割得虚空嘶嘶作响。
师姐闭关了,虽然这次很快就能出关。
但还是将这几道剑气交给了他,让他带到灵音坊交给宁若,用以制作洗仙池。
“第一个飞升者……”
倒是可以准备一个小礼物送给他。
一边思量着,徐邢来到一间静室外。
推开门,就见各色的炫光扑面而来,让徐邢不由一怔。
就见深色的墙壁上装饰着炫酷的灯带,随着音乐的节奏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
最里侧是一张宽大的游戏桌,上面摆放着徐邢之前在师姐卧室内见到的那种屏幕,还有满墙的手柄以及游戏晶卡。
啥玩意儿?
顿了顿,徐邢走到里面,拿起桌上放着的字条。
【师父,弟子近段时间去请教了九渔师妹,这些都是这个时代的特色,望您喜欢——晏明】
自从上次徐邢因为那件事回来准备收拾他后,晏明整日惴惴不安。
最终想到了去贿赂了池九渔。
毕竟她作死这么多次,却总能得到师叔的原谅,这方面应该十分的有经验。
同为逆徒,他感觉自己需要向她取取经。
正好徐邢让他把剑祖大殿重新装修一遍,弄点这个时代的特色产物。
按照池九渔的方法,他第一步要做的是根据师父的喜好,然后投其所好才行。
态度要诚恳,姿势要端正。
但……晏明想了半天愣是想不到师父的喜好是啥。
毕竟在印象里,师父就跟个劳模一样,不是在解决问题,就是在解决问题的路上。
难不成自己要弄出点麻烦让他来解决?
他怕自己被当成麻烦给解决了。于是便有了眼前的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