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迟疑着没开门。
一时间不知道开门后是要跟他说什么。
谢司珩内心还在纠结。但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里面没开灯,又严丝合缝地拉着窗帘,光线晦暗。
但借着走廊的明亮阳光,谢司珩看到季晏一身柔软的白色短袖,姿态闲适
', '')('地支着腿,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房间里的香薰机好似打了很久,香气幽暗地萦绕而来。
沙发上的人向这边看来,弯起唇角,“司珩,你回来了。”
他嗓音本来就百变,连女声都能唱,只是那么些微得一夹,就听得人心弦震颤。
谢司珩怔怔地看着他起身,走过来,抬手把门向后合上。
阻隔了走廊的光线,房间彻底陷入昏暗。
谢司珩想到他费劲心思和自己离婚,心口就难以自控地痛涩,“你为什么要……”
后面的话却被手指按住。
“别说了。”他声音里染着淡淡叹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他拇指指腹从谢司珩唇角蹭过后。
房间里响起一阵布料摩挲的窸窣声。
紧接着,谢司珩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在他的摆弄下,被一条丝滑的绸缎布料给捆住了。
低头隐约看到是黑色的领带。
谢司珩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拿自己对付他的方法拿来对付自己。
季晏把谢司珩的手紧紧绑住,“过来。”
捏着领带一端,把人牵到沙发前,一推。
谢司珩无法反抗地跌坐在沙发里。
抬起视线,看到那双漆黑的桃花妙目好似比平时更加艳丽,颜色浓郁。
他走上前,扶着肩膀跨坐在谢司珩腿上。
虽然还是那么亲密,但谢司珩的心被那两本离婚证折磨着,被他推得晃了晃身体,有气无力地问:“你在想些什么?”
和上次做的一模一样,他又抽过另外一条领带,替谢司珩系住眼睛。
让这个人不能看,只能听,只能感受。
谢司珩生无可恋地任凭他处置自己,“你到底想不想和我结……”
后面的话被对方的唇堵住。
柔软的唇瓣紧密相贴,摩挲着传递所有心意。
谢司珩心悸得厉害。
感觉到他湿/漉的舌/尖探出,舔/舐在自己的嘴唇上。
好似刚刚洗过澡的身体有种干净清新的气味。
合着空气里的淡香和唇间的柔软甜腻,所有的一切都在勾动着最原始的渴/望,让人无法控制地想要更多。
感觉到他的唇要离开时,谢司珩忍不住倾身跟随,但还是和那片柔/软彻底分离。
季晏侧过身,用唇抵着谢司珩微红的耳朵低声说:“这还不够清楚么?那只是一个意外。”
谢司珩真的想象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意外才能完成按下两个人的手印,及时送到民政局这样复杂的流程。
但此刻,他已经丧失所有思考能力。
对这个人,自己永远只能丢盔弃甲,狼狈投降,无条件相信。
安静的主卧里,被蒙住眼睛的人鼓了鼓腮帮子,任性地要求,“那就再亲一次。”
因为他看不到,季晏可以不用绷着唇角。
无声地笑过后,俯身凑近。
这次,因为对方的热切回应,这个吻绵长而深/入。
他舌/尖灵活一撬,钻进季晏口中。
唾/液不断分泌,交换间,好似有两尾滑/腻的蛇在湿/淋淋的纠缠。
季晏没想到他说初吻,但还挺会,被亲得腰身发软,气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