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调一下午。”
“那是个毛俗话!”小鬼炸毛。
“锄禾日当午,不如g苦,调了一下午,bug还得补……”我喃喃念叨。
“把你嘴里的东西吐掉!”小鬼终于发现了不妥。
“……”我乖乖吐掉,换了片新的。
司马大叔幽灵般出现在门口吓了我一跳,结果发现他端了杯咖啡过来。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一瞬间觉得我昨天真的刚刚把这大叔娶进门。
刚换的口香糖也吐掉,改喝大叔端来的热咖啡。
然后打发大叔去睡觉,不用半夜也看着我,怕我跑了不成?大叔很顺从地说去睡觉,谁知道是不是真的睡觉了……
我打了个呵欠,抹了抹哈欠挤出的眼泪,继续锄禾日当午的生活。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再看了眼小鬼,已经七扭八歪的把口水淌在我枕头上了。睡觉真是种神奇的东西,醒着的时候都做不出来的动作,睡着的时候就把身体的柔韧性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伸懒腰,横着伸完竖着伸。
当时也是这么个天气这么个时间,我第一次看到小鬼趴在我窗户外面。
走上前去拉开窗帘,一边回忆小鬼脸贴上来敲窗户的样子。日子过得真快啊,小鬼俩月就长大了。
转身来端详睡得奇形怪状的小鬼。
还是那长长的眼睛稀睫毛,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我突然手痒痒,想捏着他的脸往两边扯。想想也就罢了,万一捏的时候他把房子点了怎么办。
又回到电脑前坐了一会儿,心里还是很不平静。于是我又走到床前,果断捏了他的脸。
果不其然,我的头顶突然着起火来,照亮四周,这尼玛是人体蜡烛啊!我情急之下伸手一拍,手掌和脑袋瓜子都被震得生疼,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燎猪毛味。
又用手确认了一下,好像不再燃烧了……
真心惊胆战啊,这小豆腐吃的……
话说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就一身睡梦中也能搞破坏的能力。
我听到司马大叔轻手轻脚地起了,走到厨房去开伙。朗莲华显然是刚才被我吵醒了,眯着眼睛一脸不知道自己在哪的样子。
“起了?”
“啊……”他一动不动瘫在床上茫然地舔着嘴角。
这种情形我看到了居然会想笑。我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
继续摸电脑,把一晚上的工作成果装进u盘,把喝完咖啡再嚼起来的口香糖拽一张纸吐在上面卷卷扔掉。
朗莲华在吃饭的时候终于清醒点了,开口说了句还不错诶。
吃过饭,离我去办公室还有段时间,小鬼问我有没有大点的纸和粗笔,他要写东西,我顺手就找出了两张,他嫌小。
后来他还是并着用了两张,用我的信号笔写了四个大字:捉鬼除妖。然后又在下面补了行小字:包灵魂脱体灵媒介质等业务,价格详谈。
我当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结果预感灵验了。
他直接就把这两张纸贴在了我家门口。
我只是觉得额角的某根筋突地跳了一下,问他这是做什么。
他说我也来工作赚点钱。我问你以前就干这个赚钱?他说以前靠给村民干活然后村民会把农作物送他然后他拿回山上来过活。上高中不仅没用花钱而且有补贴给他因为学习超好……
让人嫉妒的天生好学生问了问这房子的地址和我的手机号,又写了几张一样内容的,放上我的地址和我的手机号,说让我一会上班顺路去贴在电线杆子上。
还没出门我这头皮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