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求婚吗?想了又想,还是没有问出这句话。
四周安静的不像话,两个人呼吸的频率
“我们一起走吧!天亮之后会能人来接我们,我们离开这里回家。嗯?”冷冽抬起头,拍了拍叶恕行的脸颊,一脸的请求。
叶恕行差点就要点头了,可突然一道亮光在眼前划过,那是秃头署长的头反射出来的光,把叶恕行叫醒了,到嘴边的那个“好”字也吞了回去。
“可是,秃头给的任务还没着落呢!”
“这艘船明天就会返航,提前回去不要紧的。”
“明天?才三天啊!”
“计划赶不上变化。”
叶恕行敲了一下冷冽的头,“你想用一句话就解释这所有的一切?”
冷冽撇了一下嘴,“一句话就能解释一切不好吗?”
“不好!你用一句话解释了一切秃头那边可不会只让我用一句话解释任务为什么没完成!我的扫黄组还等着我回去给他们申请换新办公室呢!”一辈子在厕所旁边呆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我帮你跟秃--你们署长解释!”冷冽低头亲叶恕行的额头,两只手又开始重新开工。
“我不!唔!唔嗯~!”
“今天,我们来点不一样的--”把叶恕行吻了个全身酸软,趁他失神的时候,冷冽先解开了自己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然后抬起了叶恕行还穿着裤子的腿。
“什么--”叶恕行愣愣地看着他。
“我们穿着衣服做吧!”
啥?
“只要--这样!”一个用力!
“不要!你变态!滚!啊!变态警察啊!嗯~~”
接近午夜,房间里一片深蓝,外面的灯光透过窗帘射了进来,十分的微弱。躺在床上的两人可以说是精疲力竭,几个小时的剧烈运动,对身体非常好的两人来说也是不小的消耗。
“嗯--”窝在冷冽怀里的叶恕行在睡梦中哼了一声,想翻身却一动也动不了。他小小的动作惊醒了冷冽,几乎是同一时间,冷冽睁开眼,看着漆黑的房间,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里是--
直到看清自己情里的人,他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慢慢放开叶恕行,然后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挂着的破破烂烂的衬衫,无声地笑了笑。
穿着衣服做,结果报废了两件衬衫和一条裤子。
“冷冽,打电话--叫早饭--”叶恕行嘀咕着说了一句,做梦做糊涂了。
冷冽笑出声,小东西以为在家里呢,早上不爱做早饭就叫外卖,那家的外卖--猛然,冷冽停住了,脑子里突然空白一片,他不记得那家外卖的名字,脑子里完全没有一点印象,为什么明明就在脑中的东西,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渐渐地,他再次发现,他想不起来叶恕行的电话号码--这个发现让他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头开始隐隐作痛,四肢冰冷好像浸在冰水里,想叫,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想不起来他家里的门牌号--想不起来他的警务编号--想不起来他的车的颜色--想不起来--
他想叫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