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脸,“醒了。”
睿慎这才确定自己没有做梦,真的是连姨。
“连姨!”他几乎是从床上蹦起来,爬到了床畔近距离的看连音,“连姨,你怎么来了?”连姨出冷宫了?睿慎刚想问,可看到她身上穿着的衣裳后就不问了。
连音深怕他从床畔跌下来,忙一手挡着他的身子两侧,将他圈在安全地带内,同时语带抱怨的说,“这么久都不见你来看过连姨,连姨很是担心你这里是不是出了事,所以便过来看看你。”
“连姨……”睿慎感动不已。
但很快他又想到是自己故意不去连姨的,明知道连姨对自己这么好,他却因为不想让连姨知道自己的事情而故意不去看她,害的连姨为他担心,甚至竟还出了冷宫来。睿慎心虚的不敢去看连音。
连音食指刮了刮他的下巴,像逗小猫似的将睿慎逗得抬起头,“怎么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连姨……”
连音制止他说话,先说,“我这时间有限,能单独和你说两句吗?”说完瞥了喜鹊眼。
睿慎跟着看了过去,半点也不迟疑的对喜鹊说,“喜鹊,你先出去吧。”(未完待续。)
守龙(十五)
喜鹊连一句多余的问话都没有,睿慎说离开,她立刻就给睿慎喝连音腾了地方。
睿慎等喜鹊出去后,就问连音为什么要遣退喜鹊,连音该是知道喜鹊对他而言是再信任不过的人才是。
连音不回他,只是抓着他的手撩起了衣袖看了看,又检查了下他身上,并说,“你张开嘴,伸出舌头我瞧瞧。”
睿慎照做,眼里却满是奇怪。
连音检查了一番后,示意他可以了。又捏着他的手腕搭了脉。她曾经学过一点点岐黄之术,不过学的并不精深,不过用在诊断睿慎的身体上,应该是够了。
“连姨,你这是在做什么?”睿慎看她把脉,好奇她竟然还会岐黄,不过更加好奇她为何要为自己诊脉。
连音静静的诊脉,并不回答他。
睿慎看她这样,心里好奇的要死,但又想起自己似乎还欠着连姨一个解释,语气软软的说,“连姨,我那么久没去看你,你没生我气吧?我并非故意不去看你的。只是……只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启齿。
连音瞄了眼结结巴巴的睿慎,放开他的手腕,故意忽略他的话,只询问他,“你最近觉得有哪儿不舒服吗?”
睿慎连忙跟着她换话题,摇头作答没有。
“那胃口如何?有厌食吗?”连音又问。
睿慎回,“跟以前一样啊。”
“那有没有觉得气短胸闷的时候?”
睿慎仍是摇头,不过这回只摇了两下就停了,迟疑了下才说,“最近走动的少,所以有时候走多了会有累喘的情形。”
连音听后又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睿慎全配合的作答了,不过越是回答心里越是奇怪,连姨突然跑来问这些,到底意欲为何?
待到将能问的问了后,连音沉默了下来,这症状说常见也是常见,但与熟知的几种慢行毒又有不同之处,连音知道自己并非是专业的,所以很难确诊睿慎到底给遭人下了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