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老侯爷道:“这只玉盒本身就是件不可多得的宝贝,但跟盒身所雕刻的条纹脉络相比,那自是不可同日而语,实有天渊之别。这只玉盒之所以有阻挡‘祖血丹’药力挥发的作用,便是全赖于盒身上所雕刻的条纹脉络。”
说到这里,登时脸上露出兴奋得意之色,续道:“嘿嘿,你可别小瞧了盒身上的这些条纹脉络,它可是高明神奇得紧呐,不说别的,单就这样一个寸许见方的小小玉盒之上,便不知刻画上了多少道条纹脉络,而且每一道都是以特殊的手法刻画上去的。
“不仅如此,而且每一道条纹脉络的位置都不是胡乱刻画,乃是按照一定的顺序、一定的位置、一定的深浅刻画上去的。这许许多多的条纹脉络,便组成了一个特殊的阵法……”
说到这里,只听风缘一声惊呼,便打断了风老侯爷的话,只听风缘惊叫道:“阵……阵法?这小小的玉盒之上,便有一个阵法?”
风老侯爷道:“不错,正是阵法。”
风缘诧异之色未退,口中啧啧赞道:“爷爷,这只玉盒虽小,但盒内盒外,却是大有文章。”
他的弦外之音、言外之意便是说:“这只玉盒虽然还没巴掌大小,但本身便是不可多得的宝物,更别说内有神丹妙药‘祖血丹’,外有神奇莫测的诡异阵法。当真是里里外外,没一处不是宝。”
风老侯爷点了点头,说道:“嗯,确实如此。这盒身之上刻画的阵法,别说你看不明白,便连老夫……唉……都是一知半解,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说着又摇头不止,叹息不已。
风缘自然听出了风老侯爷话语中的无奈不甘之意,忙安慰道:“爷爷也无需对此事太过介怀,并不是爷爷修为不够,看不明白,而是这玉盒盒身上的阵法太过罕见古怪了。”
风老侯爷闻言,登时笑道:“哈哈,你这小鬼头,什么都不懂,倒安慰起爷爷来了!”说着又大笑起来,之前的不豫之色登时消弭于无形。
风缘也跟着笑道:“孙儿这不是不想让爷爷对此事耿耿于怀,留下心病嘛。”